“算盘?”裴风歌疑惑问道。
“嗯,最近抓住的一个人。”
秦砚接话,没有多说算盘和国际盗墓组织的事情。
有一些事情上,他和萧玖的想法是一致的。
裴风歌和卫幼宁马上就要定下来了,有些事情,他不希望他们参与过多,就让他们一直享受着安稳的生活吧。
当然,他们是以友人的身份出发,觉得不应该让裴风歌他们过多的牵涉进复杂的形势中。
如果裴风歌他们表现出了想要参与的意思,萧玖和秦砚也会尊重。
“真不希望师门的宝贝被那些人得到。”想到自己一行人的经历和师门被挖的坑坑洼洼的模样,裴风歌忍不住说道。
“你放心,他们拿不到。”秦砚说道,“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把那件东西拿出来。”
“那太好了,秦砚,那本来就是你祖上的东西,你如果有兴趣,就把它收回了吧。”裴风歌说道,“也免得一波波的人过去打扰我师门的清静。”
“那已经给了你师门了,还是个难得的宝贝。”秦砚实话说话。
“嗨,你放了我自由,相当于,我们先辈之间的契约解除,既然这样,宝贝也该物归原主才是嘛。”
这点,裴风歌想得很通透,他现在只想和卫幼宁他们过普通人的生活,任何宝贝什么的,都会打破他们的平静生活。
“那行,有机会,我们会跑一趟秦岭山脉。”
“那我画张地图给你们。”
“不用,我有法子找到。”
“好,那我先回去了。”裴风歌摇摇手里的酒坛,对着萧玖说道,“谢啦。”
萧玖冲他挥手,裴风歌脚步轻快离开了秦砚小院。
显然,把师门的宝贝物归原主,让他放下了心里的大石。
不然,作为师门唯一的传承人,师门至宝被人觊觎,他肯定要出手相互的。
现在,这个责任秦砚接下了,对裴风歌来说,可不是轻松了嘛。
至于追杀他们的人,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会想办法自己追查。
当然,把消息告诉萧玖和秦砚,除了知道他们担心外,也有示警的意思。
他知道,萧玖和秦砚手里有很多案子,也许他提供的信息,有一天,他们会用得上。
他知道萧玖和秦砚比他厉害,或许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头绪,而这些人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对,就是这么相信!
等人走了后,秦砚笑着对萧玖说道:“我预备略早几天出发,先去一趟秦岭山脉。”
“好啊,那我们最近多打包一些食物。”萧玖没有意见,她对这件宝贝还是挺好奇的。
然后,她想起了自己空间里垒在一起的饭盒,感慨道:“好在,现在买东西少了很多限制,不然,光是饭盒就够我们折腾了。”
秦砚一想,笑出了声:“那还得找不少人兑换粮票和工业票。”
“是哦。”
这边两个人决定了行程后,心里的不安猜测推理,反而都放下了,语态轻松的聊了起来。
那边,坐在回城的火车上的孟卓远和陆怡盈之间的气氛却有些僵硬。
当然,这个僵硬是陆怡盈单方面发起的。
正月初五他们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的时候,陆怡盈随口说了句:“其实,我们住在西南也挺好的,这边的叔伯们对我们都很照顾。”
“而在京城什么都要我们自己操心。”
人就是这样,有了自由,觉得孤独,没有人关心。
有了家人的关心照顾,又觉得自己的自由被干预束缚。
不过,这个时候的陆怡盈没有其他的意思。
只是,她觉得自己从前自由惯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个好妻子,最近就跟伯娘婶婶们多聊了些,取取经。
这也是最近家长里短听多了,随口一说。
只是,最近孟卓远听多了叔伯婶娘或直白,或拐弯抹角的训话,心里其实已经有点不耐了。
陆怡盈现在又这么说,听在了孟卓远的耳朵里,便似乎是有了别的意味。
他没忍住说了一句:“我们不住大宅,虽然没有了长辈时时的照拂,但任何事情都是由我们自己做主的不好吗?”
陆怡盈下意识回了句:“好是好,可我总有种感觉,他们不希望我住进大宅。”
“你这是胡思乱想,我的院子还留着,你想住,我们随时可以住回去。”
“可是,婶婶说,你是爷爷唯一的孙子,照常理,你不该被分出去的。”
“你不要听他们的,我的情况不一样,你是知道的,我不是爷爷的亲孙子,很多事情,跟普通人家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什么叫我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娘家人,万一你欺负我,他们还要为我撑腰呢。”
话说道这里,两个人都已经有点火气了,但他们都知道,继续说下去,可能会吵起来,就默契的没有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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