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座位,给自己缠上绷带止血,自己慢慢走去医院。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自己比较惨,还是重伤濒死的两位同事比较惨。
鲁朋转头,就看萧玖在行驶的车上,一针接一针,稳稳地扎着,然后,他看到了两个同事胸口有了明显的起伏。
等到了军总院,萧玖下车,跟着一起把人送进手术室。
中途,有个年轻的护士同志想要把银针拔掉,被萧玖阻止了:“这是止血的,等手术后,再拔针。”
“什么时候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那护士直接拔了其中一个伤者头上的针,快的连汪季铭都没来得及阻止。
然后,原本止住的血又开始从伤口处渗了出来,那伤者原本已经趋于规律的呼吸又消了下去。
汪季铭气得简直想杀人!
好在,萧玖反应快,立刻拿出几根银针又扎了下去,血止住了,人也送进急救室了。
推着急救床的医护都不敢碰那几根针,而那位拔针的护士,显然也被吓着了,拿着银针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没人理会她,萧玖几人都跟着去了急救室。
“萧玖,他们被救回来的可能性大吗?”
“刚刚拔针会有影响吗?”
汪季铭沉声问。
萧玖摇头,她也没有碰到过被人拔针的事情,看汪季铭脸色不好,连忙说:“人应该能救回来,拔针的影响,我也说不上来,从来没有碰到过。”
萧玖话落,那护士正好被人扶着过来,听到这话,脸刷的就白了,道歉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她强自镇定地说道:“就一下子的功夫,哪里会有什么问题?你别想为了报复我危言耸听。”
萧玖:……你仿佛有大病?
“我跟你都不认识,无冤无仇的,报复你什么?”
那护士被扶着的人拉了一下,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她就犟在那里不说话,不服气地看着萧玖。
毛病!
萧玖懒得理,估计护士也是个没经受过社会毒打的大小姐,人命关天的事情,不是正规医生,竟然敢贸然拔针,脑子落家里了,没带着上班吧!
等了很久,急救室的灯才熄灭,医生出来,不等人问,就先感慨:“太神奇了,实在太神奇了,手术的过程中,伤者一滴血也没有流,仿佛有什么东西护着血管似的。”
“那伤者都救回来了吗?”鲁朋忙问。
医生白了一眼鲁朋:“就只是挖子弹,怎么可能不成功,不过,伤者失血过多,要好好调养才行。”
“对了,那些针。”医生不好意思地看着萧玖,“拔针的时候,我能看着吗?”
“当然可以,手术结束了,你们也可以自己把针拔了。”萧玖笑着说。
“哎呦,那不行,听说有个毛毛躁躁的护士把针拔了,差点没把人害死!”
护士:……你们不是上手术吗?还有时间八卦?
萧玖差点没笑出声来,她从善如流,跟着医生一起去了病房,把两人身上的银针拔了。
银针拔了后,那两个伤者伤口也没有流血,医生不住“啧啧”称奇。
安顿好伤者,回过神的鲁朋忽然说:“糟,咱们把毛达落下了,我恍惚看到,他也受伤了,我去接他!”
已经自己走到医院,取了子弹,坐着轮椅过来的毛达:我谢谢你?
“我没事,手臂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那就好,抱歉啊,兄弟。”鲁朋松了口气,拍了拍毛达的肩膀,把人拍得龇牙咧嘴的,他身上不是只有一处枪伤啊,牲口!
把毛达也安排进同一个病房后,鲁朋留下来照看着,并通知家属,萧玖和汪季铭一起先离开了医院。
“这次真是要多谢你了,不然,他们两个的命肯定保不住。”汪季铭感慨,由衷地向萧玖道谢。
萧玖最耐不住人家一本正经地道谢,她笑着开了句玩笑:“那我这个入职考核算是通过了吧。”
“呵呵,你这不是通过考核,你这是一鸣惊人。”汪季铭赞道。
萧玖是真的一鸣惊人了,汪季铭的保密局隶属国安部,每个月他都会去国安部汇报工作的进度。
这次,他刚到部长办公室,部长就笑着说:“听说你那里来了个神医小同志?”
“都传到你这里来了?”汪季铭笑着把一份资料递给部长,“这是毛达他们这次任务的报告,伏击他们的人也找到了。”
部长翻开资料,仔细看完后,说:“果然是敌特,这帮人藏得够深的。”
“对了,余思的事情,有定论了吗?”
“求情求到你这儿了?”
“倒也不是求情,是个老首长,说余思出发点是好的,不能因为她没有建树,又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犯了点错,就喊打喊杀,这样会寒了一帮老人的心。”
“杀人放火,倒卖文物,这叫犯了一点错?”汪季铭嗤笑,“聂延可惜了。”
“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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