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师这回没有带他到和室,而是更往禪寺深处走,来到一间门扇华丽的房间。禪师说:「这间房,是金老闆特别请人装潢,让你帮他净身时可用……他对你可真有心。」禪师似话中有话,但此时小宓头昏发热的症状再起,也没能细想。他被禪师带进了房间,然后房门在他身后关上。这房间的装饰十分奢华,若不是因为他是从禪寺廊道一路走来,他可能会以为自己来到了某家高级的渡假饭店—加大的kg-size双人床,绘有繁复鲜艷图案的波斯地毯,同色系的窗帘,水晶吊灯……此时,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一点光线都渗不进来,但是水晶吊灯却大亮,璀璨的光线照得四周更加如梦似幻……一名身着休间服饰的男子正抱着胸,坐在床缘笑望着他。男人站起身,高壮的身形很具有压迫感,小宓觉得他像是一头黑熊,无论是体型,还是作爱时给人的那种野性都像。想到上回的疯狂性爱,小宓的私处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下,似乎添了点湿气。男人见他还在原处发愣,笑咧出一口白牙,主动朝他走来。「天女……我可以叫你小宓吧……毕竟我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对吧……」男人感觉便是非常习惯自说自话,自我中心。他站定在小宓面前,一双眼像饿狼一样闪闪发光,把隐藏在真丝下头的胴体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说:「果然如我所料,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小宓依旧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金老闆那贪婪的视线,不知为何,并不令他讨厌,反而让他有些口乾舌燥。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小小声地说:「谢谢你……送我衣服……嗬!」金老闆突然猝不及防地将他一把搂住,小宓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金老闆的头颅在他肩颈处鑽呀鑽,双手也隔着真丝罩衫在他身躯上游移,喃喃说:「刚洗完澡吗?宝贝……真香啊……」小宓隐隐约约觉得称呼『宝贝』什么的不太妥—毕竟这是一个神圣的宗教仪式,他们也不是情人关係。但是被金老闆这样叫着、摸着,他的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升起了颤慄……噢……可能是天女喜欢这样吧……小宓恍恍惚惚地想。
「嗯嗯……」他哼吟出声,一方面是回答,一方面也是因为金老闆舔起他的颈子、脸颊……边舔边含糊不清地说:「上次回去之后,我一直忘不掉你啊……太棒了……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你……嘿嘿……终于轮到我了……上次干得你爽不爽?都昏过去了,一定很爽吧……」金老闆再度自说自话,而小宓被他弄得全身发热,哆嗦地偎在他怀里……像隻雌伏在雄兽绝对力量下的牝兽,完全无法思考。金老闆轻而易举地便将身高不及他肩头的小宓拦腰抱起,小宓身子腾空,下意识地便环住他的腰身,勾着他的颈脖—他们之间体型的差距让他的双腿甚至无法完全圈住对方的腰身。迷迷糊糊之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跟金老闆双双倒在那柔软的床铺上,金老闆的体重牢牢压着他,就像上次那样,有种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的感觉。肥厚的嘴唇堵住他,非常投入地吸吮他的唇瓣,舌头闯进他口腔里翻搅……小宓感觉自己好像得靠对方渡过来的氧气和唾液才能够存活似的……唾液流进他嘴里的滋味,不知道为何,甜甜的,让他还想要嚐更多。金老闆一面热吻着他,双手一面隔着真丝罩衫搓揉他的乳肉。原本被刚才的三个男人轮流吸吮,已经有点流不出来的乳水,此刻又开始丰沛地涌出……整个胸口都感觉到那种衣衫渗湿的凉意。金老闆松开他的唇,头颅往下移至他胸前,隔着真丝啃咬、吸舔小宓的乳头……整片胸前的衣裳都变成透明的,两朵盛开的花蕊完全无所遁形。金老闆兴奋地一边揉一边舔,牙齿隔着衣服磨过乳晕,钝钝麻麻的,比起痛更像是痒……小宓挺起了胸膛扭动,吟哦着:「呀……金老闆……好…痒……唔…嗯……别…弄……嗬……」他的分身已经挺起,顶着薄薄的真丝衣料,那儿同样也湿了一小块。金老闆嘿嘿一笑,隔着衣裳抓起一球乳肉,又是吸又是啃,模糊不清地说:「嘻嘻……变成透视装了,好性感啊……啾啾……啊……现在没有这奶水的,干起来都没劲儿啊……这药果然厉害……奶水用喷的呢……哈哈……」他双手掐着两球乳肉使劲,更多的乳水喷出,那件湿透了的真丝罩衫基本上已经失去了遮掩的作用。小宓一阵抽搐,下体被分身顶起的那块布料,水痕也在扩大。他双眼上翻,流着口水,沉浸在乳头像是触电一样不断泌出汁液的快感,压根儿没仔细听金老闆在说啥。金老闆咂了咂唇角的乳水,很快地将自己脱得精光,也把小宓身上起皱湿透的罩衫脱去。脱去衣物的金老闆更像隻熊了,浑身都是毛茸茸的蜷曲毛发,光是手臂就比小宓的一根大腿都还要粗壮,紫黑色的y茎雄伟地矗立在腿间。他靠坐在床头,将小宓拉到自己身上,粗大的指头抚着小宓软嫩的唇,说:「小宓天女,用你的嘴替我净身一下吧……」小宓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白里透红的身子都还在轻颤,乳头也裹着乾涸的乳水。他转过身去,嫻熟地往金老闆的腿侧爬行,趴在金老闆腿间,含住他的y茎,舌头在gui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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