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才叫她拿的。
她下意识一边伸胳膊遮掩,- 边慌乱摇头关门。
周宇泽连忙挤进半个身子,拉住她抵挡的手臂,入手触感丝滑,让他眼眸一暗。
这件衣服本来就是处处为着情趣而设计的,手臂这么被斜着一拽,她的吊带也随之滑下来,一只乳房都漏了出来。
乳房莹白饱满,乳头莓红诱人,似乎不久前才被吃过。
还不待她去捞,已经被他见色起意,反手关门抵在墙上,握着那只奶一-边乱揉,- -边堵住嘴吻上来。
纪兰亭一向是表面张牙舞爪,内里温驯,周宇泽才是真正的乖张桀骛,想做就做。
呜呜她花容失色,可是挣脱不了。
少年旷太久了,对她的喜欢和欲望都空前升华,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几乎是啃肉样疯狂吮吃着她。
她本来就被肉得腰软腿软,现在更是只能无助下滑,被他整个揽在怀里狂吻。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他心里甚至涌出一种引诱人妻交欢的背德快感。
很快他的吻就狂乱地顺着嘴角、下巴一 路往下走,捧起她那只乳房含住吸咬。
牙齿轻轻地啃噬,只会带来酥痒的感觉,然后又趁着乳头无助,吸奶一样使劲吮。
她眼睛里水光闪动,立刻就受不了了。
他是真的有点邪恶的想法的,直到她虚弱地指了指[门廊的角落。
他看到了一-只正对着二人的摄像头,就像一只黑黝黝的眼睛。
而就在这时,飞过一-只黑漆漆的鸟,扇着翅膀扑过来啄他,一边啄-边叫:禽兽!去死!禽兽!去死!
周宇泽给吓出了一身冷汗,等驱赶了鸟,才觉得可笑:居然被一只禽兽给骂了禽兽
那只鸟被驱逐了也不动,就停靠在沈琼瑛的肩膀上,压着眼皮死死盯着他,跟吸血鬼似的,比摄像头还廖人。
滚!她挥了挥胳膊,不领情把黑曜石赶走。
虽然她对这只鸟儿满腹戾气,还动辄辱骂发泄怨恨,可鉴于代劳喂食换水,黑曜石对她也有几分感情。可惜好不容易越狱维护换来了女主人百般嫌弃,只好委屈飞回了笼里。
这么一弄,周宇泽即使有色胆也没了色心: 跟我走吧,我安置你。我打听过了,沈瑾瑜背后没什么家世, 他跟我家里作对也得掂量掂量。换了昨天之前,他也得慎重下这样坑爹的决定,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抱有玩弄的心态。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能躲一辈子吗。 沈琼瑛整理好裙子,问得他语塞:他威胁我,换你父亲就会帮我吗?你拿家势来做人情,你家里知道吗?如果知道,会赞同吗 ?
不要做多余的事。她顿了顿:你爸爸看起来对你挺严格的,还是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吧。
想起昨天被她看到过挨训的糗样,他也没什么底气在她面前再邪魅狷狂。
略一思考他也知道今天冒昧了,而再强求下去只会落得沈隐一样的僵局。
遂亲了亲她的登角:我就住附近,他要是再那样对你,你喊我。
虽然沈隐不要你了,但我无论如何都不变。他临走还不忘黑一把情敌,又对着摄像头挑衅地扬了扬眉:我还会再来的。
--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