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是说嘛,亲姐弟有什么仇什么怨,每次在他面前撒谎我都提心吊胆……”
沈琼瑛脸色暗了暗,“佩仪,我求你一件事……我和他的关系,你谁也不要说,千万!”
姜佩仪倒是没多想:“你放心,我明白的,虽然你们俩和好了,但你跟家里断绝关系了,回不去了,我都明白。”
两人正待说点什么,两位男士已经过来打招呼。
姜佩仪笑脸相迎,“这次真是多谢瑾瑜了,我就说嘛,校友一场,关键时刻还是得靠娘家人。”前前后后也算波折,心里怎么想另说,嘴上得客气到位了。
沈瑾瑜更是和颜悦色,像是毫无龃龉,略微压低了声音:“这边一期暂定四大库区,其中两家冻库两家货运,两种模式内外平行相辅搭配。未来两母桑产品副食将跟旅游业并驾齐驱,成为本地支柱重心,园区最好响应政策,兼顾内销和出口,例如一个半成品加工厂供周边、一个副食品加工厂供内地、一个罐头厂供海外,这就很完美了。还需要在园区成立一家专注出口的外贸公司,市里这边有两个倡议,要么与云粮合资,要么收购一家指定老牌子,能满足的话差不多就稳了,那么大的园区,价格可以压到6000万。你们什么想法?”
能在港口买那么大一块地的企业自然不会没有出口的野心。但要做贸易公司,云粮是省属国企,合资销路不愁,以后话语权却不自由;至于指定收购的食企,那不用想,必定是亏损多年靠玩贷款苟活至今。
姜佩仪微微犹豫:“条件确实令人心动,只是这么大一块地,集团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定。”沈瑾瑜摊开肉碎放到明面提前透露给她,已经几近作弊,这让她之前怀疑对方使绊子的想法淡了淡,但随即想到东林化工的事,她还是拿不定主意。
也许正是因为形势不好,对方才卖这个面子的呢?
沈瑾瑜倒也不担心,微微点头:“放心,化工厂的事大家有顾虑在所难免,这边已经拿出解决方案,待会我会讲清楚,这绝对是一个双赢的机会。”他这会倒确实是诚心诚意卖情面,只因为刚刚这对闺蜜聊天时,沈琼瑛脸上的鲜活是他重逢以来未曾见过的,他意识到,跟姜佩仪捆绑越深,才能把沈琼瑛牢牢控制在身边。
这边说着正事,那边纪兰亭眼珠子都看呆了。
跟周宇泽的惊艳不同,他是真的伤心。
他原本猜沈琼瑛在沈瑾瑜那里,想要借机打探个虚实,毕竟上次这个狗比电话里把他恶心的不轻。
却完全没想到,瑛瑛直接就在他身边。
这下可什么都不用问了。
她看起来是自由的,而且在微笑,没有半点勉强。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和那个狗男人同居?还出双入对喜笑颜开?
纪兰亭哪忍得住,红着眼睛走上前去。
“瑛瑛!”纪兰亭幽怨地盯着她,像是抓奸的正夫,一言不发。
或许是因为场地温度合宜,她比生日那天还要光彩照人,可这么漂亮的她却不是陪在自己身边。
沈琼瑛尴尬地攥紧了手指,不知作何反应。
角落里也飘来不少好事的目光,等着看沈瑾瑜这出跨辈的风流官司。
“你真跟他复合了?”他执着地看着她,想去拉她的手。
沈瑾瑜眉眼沉沉。今天这场合他原本是为了宣告主权,然而情敌是未成年这种事简直无解。如果是成年人大家都会有分寸;可对方是小孩子的话那可说不准怎么乱出牌。
这接二连三的,简直糟心。
直接揽住沈琼瑛的腰往侧边一带,避开了纪兰亭,同时对姜佩仪夫妇点点头:“瑛瑛还没吃饭,我带她先去取餐。”
姜佩仪看看阴郁消沉的纪兰亭,又看看沈瑾瑜揽在沈琼瑛腰上的手,吃惊地张了张嘴,正想追上去说点什么。钱潮却若有所思,适时也揽住她的腰肢:“走吧,我们也去旁边转转。”
纪兰亭被追上来的爷爷给截了回去,“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人家明明自愿的,你还死缠烂打的有意思?”
纪兰亭皱眉反驳:“她不可能自愿!”
纪老爷子抽死他的心情都有了,拿起一块泡芙塞住他的嘴:“祸从口出,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学不会你给我回家!”
沈瑾瑜带着沈琼瑛去取了些餐点,陆陆续续碰上了些政商朋友,带着她跟人应酬。
正如同纪老爷子说的,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她在家可以跟沈瑾瑜怄气,但既然来了,也不可能端着个苦瓜脸一言不发。
中间沈瑾瑜上去致辞娓娓而谈,展望了鸾乡未来的三年规划和前景,配合大屏幕上的3D建模,不得不说,令投资者心潮澎湃热血沸腾。随后他话锋一转,又提到了东林化工,表示市政府已经决定把几家化工厂聚迁至相对荒芜的西海岸,跟新工业园区分离开来,或者转型生产包装,服务于新工业园。若是后者则不必迁出,凡就地吸收的园区将获得政府资金扶持和税收优惠。
等沈瑾瑜致辞完毕,下来后又是一圈寒暄,有意向者蠢蠢欲动,纷纷询问细节。
沈琼瑛也伴他左右,带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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