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残忍无情的新一轮戳刺,带着破釜沉舟的决意,次次沉入尽头,光是卵袋的拍击都把会Y砸得生疼,更不用说盛怒的阴精。
“呜呜呜沈瑾瑜!你不得好死!!!”
他用衣服塞住了她还流血的嘴,又把她的手脚绑成了大字型固定在床角,无休无止地挺腹抽动,报复着她的不忠。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如惊涛骇浪,响彻死寂的房间,令人胆颤心悸。那种海啸般的灾难贯穿,她想晕倒都成了奢侈,只能献祭般承受。
肉刃在穴肉里横冲直撞,似乎要征伐每一个地方。
阴道0干涩,几乎没有汁液浸润,本就凄惨的内壁雪上加霜。
她疼得腿开始打颤,喉咙里变调地“呃呃”哀叫,可是身体敞开迎接,钉死在最耻辱的姿势。
好在他积攒多天很快射了,第一回合的精液勉强充当了润滑,让后面的性交ei不至于过分残暴。
他一会儿轻柔地吻她,像是爱惨了她;一会儿又往死里咬她,好像想弄死她。
到后来,只要他呼吸贴近,她就毛骨悚然。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即便被强暴的那几次。
他完全不去爱抚她,而只是机械发泄着。
像是已经被操烂了,她拼命诅咒他,可是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与其说是声讨,不如说是乞怜。
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足足射了三次,到后来实在灌不下,阴精刚一抽离精液就喷薄而出,白浊里混着如絮鲜红,美得纯洁冶艳惊心动魄,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她破处的那个傍晚,她是那么纯粹青涩。
血液洗刷了她的肮脏,大约是相信她里面已经被他彻底磨破,结痂后就要长出新生洁净肌肤,他高兴了不少。
她遍T鳞伤,不是手重肉出的青紫掐痕,就是深可见血的咬伤齿痕,几乎没有一块透擅的肌肤,就连大腿内侧都被咬伤了。
他静静在她旁边躺下,搂住她,又安静得像是完美情人和温情弟弟。
虎口扼住她的喉咙,寸寸收紧:“姐,别再背叛我了,我不想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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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h结束了,之后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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