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姜佩仪的电话,沈琼瑛有些意外。
上次见面还是夏季末尾的事,她生日那天姜佩仪和沈隐一起做了安排,结果她因为跟纪兰亭在一起而鸽掉了,后来专程回请赔罪。
再后来就是新书报喜,她们电话联络了感情。
一方面姜佩仪真的忙,一方面沈琼瑛有些微妙的无颜面对。
姜佩仪暂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对待沈隐一直视若己出,亲手教导,从某些细节方面来说,她做的比沈琼瑛这个亲妈好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乱伦了,沈琼瑛自觉自己这段母子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于是面对姜佩仪这个不是亲妈也胜似姨妈的人就总觉得心虚。
姜佩仪察觉到她和沈隐关系修复一度非常高兴,试图组局三人聚餐,可她不敢,怕会被看出端倪而责骂。
她无法想象,精明强g的闺蜜会怎么看她。
“佩仪,我又给你转了20万……”沈琼瑛有点赧然,这半年光顾着谈恋爱了,对于经营的操心少的可怜,且装修也花了一大笔钱。
而恋爱谈得多,也就意味着开支增多。尤其跟纪兰亭那样的阔少谈恋爱,光是回礼都是不小的开支。
就这二十万里还有一半是沈隐的支援,省得她零零碎碎还钱还得太难看。ⓡοǔщёйщǔ.dⒺ(rouwenwu.de)
没错,现在沈琼瑛已经不再抗拒拿沈隐的钱了。
姜佩仪失笑:“你不要那么大压力,钱的事不着急。”
沈琼瑛不担心姜佩仪多想,她担心影响对方夫妻关系,毕竟这商铺原本是姜佩仪老公的。
“事实上,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姜佩仪犹豫了一下:“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我觉得没准对你来说是件小事。”
“我?”沈琼瑛受宠若惊:“你说,如果我帮得上的话……”
姜佩仪拉住她的手,忽然换了个话题:“瑛瑛,你弟弟调过来了。你知道吗?”她拿不准沈琼瑛知不知道,但这事迟早会知道。
姜佩仪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离家出走,但想来这么大的决定,总不可能是因为兄弟姐妹,而应该是来自于父母。
在学校的时候,他们姐弟俩的关系是非常好的。
这么多年,沈家并没有大张旗鼓去找沈琼瑛,但沈瑾瑜却从没停止过各种途径打听。
这种寻觅,让外人看来都觉得十分艰辛。作为旁观者的姜佩仪,每年被沈瑾瑜求到头上更是于心不忍。
上次提到沈瑾瑜时,沈琼瑛反应过激,姜佩仪倾向于认为,是因为沈琼瑛对父母的憎恨连带着迁怒了,又或者纯粹是沈琼瑛不想被找到。
“你……是怎么想的呢,”姜佩仪略微迟疑:“你打算跟他见面吗?”
沈琼瑛以为她是来做说客的,腾地站起来,后退了两步,连带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别激动,”姜佩仪苦笑:“我是觉得云台就这么大,你们在一个城市早晚会见面,所以来问问你的意思。”
沈琼瑛生y地回答:“我没打算见他。”
姜佩仪感慨地叹了口气:“其实吧,他每年都把我们这届问个遍,比求神拜佛还虔诚,尤其是对我,学姐长学姐短的,他那么高傲一个人伏低做小低三下四,我这骗了他这么多年,冷不丁要见到他,还挺过意不去。”
沈琼瑛终于咂么出了些味儿来:“你要去见他?”
姜佩仪不知道该怎么说:“还不是港口那批土地,我们也想租来做仓库。毕竟为了出口,我们已经做了数年的准备。”
姜佩仪看起来有些愁苦:“要说后期竞标八仙过海,前期门槛却该是很宽松的。之前我们天天食品各方面也打通了消息,不说竞标十拿九稳,但总不至于临门一脚被踢出局。”
“我本来以为是准备工作不足,想要再活动活动,可财政局一位在招标管委会的老朋友说,是沈瑾瑜从中阻截。”
“瑛瑛,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想到你,”姜佩仪顿了顿:“事关企业这些年的努力和落户云海的初衷,如果仓库的事落实不下来,我们的成本会增加,开拓海外市场将遥遥无期,这意味着我耗费数年在云台经营分部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之前我是觉得,你们以前天南海北不愿横生枝节,现在因缘际会没准愿意见面,就想着找你帮忙牵个线,安排一次见面,毕竟他以前最听你的。”
沈琼瑛慢慢坐回去:“他不肯见你吗?”
姜佩仪“嗯”了一声:“也不是只不见我,是这次涮下来的都没见。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她揉了揉额头:“没事,回头我试试别的办法。倒是你,如果真的不想被他发现,我安排你去别的城市可好?”
沈琼瑛却没她那么乐观。姜佩仪见不到沈瑾瑜,又一头雾水,显然是连电话都联络不通的,难怪她求到自己身上来,对于校友来说,这确实很反常。
她强笑了一下:“小隐还在呢,我哪里能丢下他走了,他高三转学籍也不方便……”她还没坐稳就再次起身,步履匆忙:“你别多想了,我这就去找他。”她必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