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所有异性都睡过了!我很享受!你那天不是都听到了吗?!”
头皮突然一疼,似乎被揪得极其用力,随后被释放。还没等她扭过脸,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巴掌。
她捂着红肿的脸,脑子都是嗡的。
事实上真到了这一步她反而没那么怕他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反手也给了他一巴掌,扇得手生疼,且指甲划破他的脸,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可惜让她失望了,相比她的震惊,他却是眼睛都没眨一下,丝毫不在意她的回击。
血珠沁了下来,滑经嘴角,配上他冷酷的表情,像是个食人魔。
她披头散发仰躺在座椅上喘息,不甘示弱地喘息,选择更有效歹毒地回击:“我就是喜欢他们,不喜欢你。”
他胸膛急剧起伏,再次高高扬起了手,她扬了扬下巴,无所谓地哈哈大笑。
他收了手,忽然左手死死揪住胸口,那种感觉又来了……被毒蜂蛰痛的伤口肿痛又麻痹着,毒针深入就是心脏,却又入肉十分难以拔出。
他敛去了无法克制的暴虐:“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跟我住进来,我就当之前没发生。”他的右手从头皮离开后就一直揪在她的后颈,像是拎着猫一样。
她挣了两下头没能挣开,灵巧地扭了下脖子甩脱他的手,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的右手拎了个空,最终覆上了胸口的左手,然后强硬地掰开了。
像是最终放弃,任由蜂针带着致命毒素游向心房。
他不由自主看了眼后视镜:她离开的背影十分决绝,好像逃离瘟疫。
目光渐冷,蓄满森冷恶意。
无可救药,病入膏肓。
从这里开始姐姐在他心里只是玩物了,虽说之前也跟玩物没差,但以后更糟糕了(amp;gt;﹏
--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