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于事无补,恼人的电话铃声再也没有响起。
宁睿确实也积蓄了很多压力,虽说他不在乎客居本省的前途,但不在乎是一回事,被情敌逼上门来劈头盖脸威胁又是一回事。
如今新奇的性体验完全治愈了那些不快,所有的隐忍都值了。
他原本想要的只是一次神奇的体验,但他觉得身体或许戒不掉了。
“啪啪啪啪啪……”
持续有力的冲撞不绝于耳,他喉间也控制不住溢出低沉的呻吟。
冷静的人燃烧起来格外不一样——原本就富有激情的人燃烧起来是红黄色,带着十足的烟火气;而克制的人一经点燃便是蓝紫色,看似色调幽幽,实则更摄人。
他的眼镜早已随着晃动摔落在地上,可他的视力反而更加清晰聚焦地锁紧了她,整个人像是打开了封印,风格从斯文克制渐渐粗犷潦草,有一种介于君子和禽兽之间的性感。
当然,他即使再难以自控,都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的感受。
他的深深浅浅连同亲吻揉摸弄得她舒服至极,只觉从没享受过这样纯粹被取悦的对待,不知何时忘情地开始发号施令了:
“用力——再快些!用力撞我——啊!——”话音未落,她就获得了最顺应心意的投靠。
“好……好舒服……”她彻底烂醉,酒意只占40%,剩下的60%来自他给予的潮汐。
“我要射了……”他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即使已经隐忍到这个地步,仍不忘记先行告知征询。
如果此时她勒令他不要射,或者命令他拔出戴套甚至自己解决,他必定是尊从的。
但凡沈琼瑛还有一丝清醒,就不会接纳陌生的精液。
但她除了抱住他带着哭腔喊叫,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想要被彻底爆发的感觉席卷溺毙。
最终,从她反应中读懂的宁睿不再忍耐,一阵极速冲击之后,爆发在了她深处。
一场性交结束了,但体液的汇合又带来难以言喻的滋味,以至于一瞬间他眼前浮现出曾经看到过的广场上的白鸽、婚礼上的白玫瑰、奶粉广告上的婴儿……
宁睿是一个不婚不育主义者。
及至后来随着他办公室格局的潜移默化,他对她的例外也只到婚姻的程度。
可现在DNA的纠缠又带来纷至沓来的想法。
沈琼瑛以为他担心怀孕,连忙解释:“没关系的,我吃过长效避孕药。”
这声解释把宁睿短暂的神游拉回了现实,对于没可能的事,他便不是那么有兴趣庸人自扰了。
“想骑马吗?”宁睿躺下去,扶着她坐上来。
这是沈琼瑛从来没有过的性体验,似乎跟她上过床的男士都过分强势,没有一个喜欢她骑乘自己。
唯一一次大概是跟周宇泽,但当时对方的心思也是为了方便拍下“证据”,而并非真的兴之所至。
“骑马”真的是一种很痛快的解压方式。征伐驰骋的姿态让人忘情又上瘾,似乎无所畏惧。
哪怕身体已经因为做过一次而劳累,但她仍不知疲倦地上下套弄。
身下男人很懂这种心理,迎合着她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瑛瑛……你很棒……就是这样……再快一点……用力往下坐……啊……”他忍不住也挺动着迎合上去,弥补她力道的不足:“用你的身体……一切尽在你掌控之中……”
“哦……”她扭动着腰肢,被他唤起了屠龙般的热血,几乎是舞蹈般跃动起来。
披肩长发也飞舞出靡乱诱人的弧度。
渐渐的,她出了一身混杂着沐浴乳香气的汗,畅快极了,不知何时宁睿的手掌接管了她的腰肢,托动她继续浮沉。
“舒……舒服……”她气喘吁吁,大量的水从身体里冲刷下来,把刚才的精液几乎全都排空。
“那就……再快些!……”宁睿也嘶哑了嗓子:“乖女孩……快到终点了……你要赢了!……”
“啊啊啊啊啊……”她疯狂地重复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带出前赴后继的白沫,几乎无法捕捉的快慰渐渐弥散开来,充斥着生殖器里里外外。
而恰在这时,宁睿恰到好处地揉住了她的阴蒂,用柔软的指腹搌动揉搓。
最后的爆发来得如此之快,大概是她所有性经历中猝不及防之最。
大量潮水喷涌而出,她脱力地倒在他胸膛上,抱住他同样剧烈起伏的身躯颤抖喘气。
仿佛世界的一切喧嚣离她远去,只剩下自己淹没一切的潮水和容纳着男人命脉的洞穴。yùshùwùⅵp.Ⅽoⓜ(yushuwuvip.com)
她并不是被男人攻陷了柔嫩,而是包裹夹缠了男人的脆弱。
宁睿大概是唯一一个,既给了她高潮、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纪兰亭也很少给她留下痕迹,但他的尺寸本身就是一种嚣张,且因为巨大,很难让现阶段的她真正享受到。
不同于别的男人只在高亢处做高亢事,宁睿会充分考虑到她事后的窘境。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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