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里更是麻木肿痛,她眼神都快聚不了焦了,恍恍惚惚唇齿轻启:他是,他是你的儿子。我没有否认,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做多余的事。
她一边妥协投降,一边主动献吻:求你。
求我什么?他明知故问。
她吻着憎恶的人,说着心酸的话:求你别去打扰他的生活求你肏我就够了。
他满意地回应着她的吻,胜利使他浑身舒畅到了毛孔里,他用力刺入她,欣赏她不得不攀住他后背随波逐流的样子。
如他之前所说,她像是回到了十六年前那个雨夜,荡妇一样跟他媾和,肉欲中迎合他每一次抽插。
你刚才的情话真动听,他满意地逗弄着,啪啪地撞击:再说一遍。
肏我肏我就够了她像一个妓女,要使出浑身解数让身上的恩客满意。
那就肏你!肏死你!他明显发了狠,几乎撞碎她的盆骨,次次都把龟头撞进宫颈芯子,顶得她小肚子酸酥麻木。
是的肏我肏死我吧她的双眼渐渐没了神采,重音落在死上,他浑然不觉,继续一下比一下凶狠地肏她,带着惩罚的力气,直到她的双腿像是残疾般散落,没了合拢的惯性。
太兴奋了,即使她不再抵抗,他也没有坚持很久,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爆发的边缘,他的眼睛变成了熟悉的墨龙,把她的肉身和灵魂死死镇在瞳孔中央。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她死死抠住他的后背,我不要怀孕
他猛地刹车,想到了她再次孕育生命,哺乳慈爱的情形,又难免想到她刚才对沈隐的偏爱和维护,不由深深嫉妒了。
尤其是想到沈隐曾吃过她的奶,他却缺席了,他感到难以容忍,她人生的所有甜汁都应该是他的!
他享受着她有了软肋的样子,却又不喜她被分薄的感情。她就该眼里只有他才对。
想到这他果断抽出了阴茎,抵住了她的嘴。
她一愣,随后敛去了不必要的表情,顺从而麻木地打开了唇齿,含住了他的阴茎。
他在她口腔中抽插了几下,乳白色粘稠如炼乳般的精液顺着口角溢出。
跟面对小隐不同,她一点也不想吞咽,她觉得恶心!
可是似乎看出她一点点把精液往外驱赶的意图,他用手抹起了她口角的精液,用手捻了捻:多出来的,我帮你涂到下面好不好?我突然觉得,我们奉子成婚也不错。
泪水无声流了下来,她闭了闭眼,拼命忍住恶心把精液咽了下去,又像猫咪一样主动含住他的手指,把他指腹上的精液吃的干干净净。
她的顺从终于换来了明显软化、堪称温柔的对待。
他抱住她的后脑勺,跟她绵密地接吻,直到她的口中再无精液的异味,他抱着她躁动喘息,灼热的性器又抵住了她。
她以为他还会再来一次的,毕竟十六年的禁欲,他从来不是一个肯憋屈自己的人。
她已经准备好经历伤痛、流血、甚至进医院了,如果运气好昏厥过去,大概是今晚最好的归宿。
可是他竟然挪开了阴茎,强行把它收回了裤子里封印住:你的身体太久没做过会不舒服,我们慢慢来,我等你。
他好像重拾人性的光辉,如体贴入微的男朋友般照顾着刚破处的少女。
沈琼瑛被他的怜悯和温情迷惑了,浑然忘记当初她的第一次是怎样粗暴糟糕的经历。
她甚至幻想今天的强暴只是情绪一时失控:小隐是她的软肋,那么她是否也算他的软肋?她已经如他所愿松口,他会回之以恻隐吗?如果顺从他,他会放过他们母子的吧?
浑浑噩噩中,她默许了他吻遍全身。房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他果然没有再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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