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她的眼神里有他,一直有他。
他猛地拔出来,眼睛像是灼灼星辰。
他的阴茎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每一寸都被她特别关照过。
他粗喘着看她,阴茎向着她执着翘着蓄势待发。
在他的注视下,她往后躺下,顺从的羔羊一样分开了大腿。
他插进去了,里面全都是水,不需要一点犹豫,他贯穿到底。
啊两个人都满足地抱住了彼此,磨蹭着身体。
他只动了几下,越发感觉到她的穴肉都像是有生命一样吸附过来绞榨着,舒服得他几乎控制不住。
他那么硬,使得花穴越发像融化了一样柔软,每一处黏膜都粘过来纠缠包裹,似乎想把他同化成膣腔中的一部分。
她还在不安地扭动身体,磨蹭着他,四肢跟他亲密交缠,两人边胡乱亲吻边相互迎合着下体。
宝宝动快点她已经忍耐了很久了,轻微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她,反而让她更渴。
沈隐往后撤了少许,留出一段进退的距离,然后就开始用力戳刺。
粗大的阴茎塞得花穴合不拢,不断收缩抽搐,给抽插着的阴茎带来不小的压力和阻力。
而无处不在的花汁又使这些压力阻力全都化作快意,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渗透到全身,血液狂欢沸腾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她浑身都像被腌醉了,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臀迎向自己的耻部:好舒服快点快点
这会儿不口是心非了?他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挺进,带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你这么想要我,还总说不愿意
他越说越欢快,原本的叽咕叽咕的水声也逐渐被啪啪啪的冲撞声所掩盖。
他的背影几乎动出了残影,与身下女人的后继无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啊啊她根本无暇辩驳,勉强跟随节奏挂在他的身上,手指不住抓挠他的后背:太太快了
他给的比她要的还要快,快到她过了最开始那阵餍足刺激之后,逐渐接不住了。
呜呜呜呜像是驯师反被野马驯了,她一开始还夹紧了腿盘在他的腰上,不想被甩飞,到后来根本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惯性,腿不知何时挂不住掉了下来,松散地敞开了花芯,沉浸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予取予求徒劳挣扎。
就好像一个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突然被丢到了湖里,被四面八方汹涌的水灌到饱,灌到呛,灌到溺
慢一点慢一点她挣扎着亲吻讨好他,又轻轻地咬他的下巴,试图指挥猎犬。
可惜他是狼,不是犬,狼性释放就不肯听从了,他孤傲桀骜,牢牢掌控节奏,飞快地夯实着耻部。
她眼睛盛满了水光,水光李漾满了他。原本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他不时闭上眼睛,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失控,想肏得她更深更快,想要不顾一切射进她的子宫,射满她
整个阴户都从酸胀变成了酥麻,不断有汁水被从里面榨出来,顺着阴囊滴落在床上,或随着阴茎的撞击飞溅四周。
宝宝宝宝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眼神涣散,想揪紧床单都揪不住,因为整个身体都在不断被撞飞,让她毫无落点。她四肢酸软,已经彻底失去了挂在他身上的力气,导致拉开了距离,抽插幅度更大,那种撞击让她整个下肢都闷钝了,心随之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种飙车似的激情让她感到害怕。
他停了下来。她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身体里一空,他抽走了。
沈琼瑛慢慢平复过来,为他不同以往的体贴而满意欣慰。
然而她庆幸得太早,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隐撕开了避孕套,拿出一片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又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不要!她惊呼一声,根本没想到他还会进来。
戴上套子延缓了刚才射精边缘的冲动,他恢复了淡定,把她深深浅浅地插,两个人的下体早就泥泞地不像样,阴茎和阴道已经分不清是原本就长在一起,还是亲密到无法拆分。
眼看他大有一直做下去的趋势,沈琼瑛觉得这不行。她原本自慰过就没精神,是被他强行撩拨,因此那股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原始欲望消退后她的理智渐渐回笼,就深感力不从心,也并不想彻夜纵欲。
于是身心俱疲的她耍了点小心机,勾住他的脖子,一边用力夹紧阴道,一边在他耳边娇喘:啊宝宝快点射进来射给我射进妈妈的子宫里说完自己都脸热地无地自容,想呸自己
但方法虽说不要脸,有用就行。
伴随着她在他耳边呼气的湿热痒麻,和那些没羞没臊的内容,沈隐身子一抖,明知道射进去也是射在套子里,但还是忍不住被她直白的叫床弄得心头火热,下身先脑子一步发送了指令,身不由茎地狠狠戳刺了几下,明明意犹未尽却收势不及,死死抱着她颤栗激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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