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真觉荒唐动怒。周宇泽气得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僵硬的脸像是刚打了玻尿酸,一个表情都吝于做出,看起来有些皮笑肉不笑。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包间,并带上了门。
几乎在他离开的同时,沈琼瑛已经无力再抵制下身的冲击力,关门声彻底隔断了她的羞耻,她并不十分排斥在密闭的空间里,向这个真心实意的少年交付自己。
于是她顺从地放松了身体,打开了大腿。
纪兰亭粗大的阴茎在例行冲撞中敏锐地捕捉了机会,龟头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啊沈琼瑛惊叫出声,身子再无力支撑半坐的动作,无力软倒躺回地毯上。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心疼着问她摔疼没有,并且停顿半天等她适应;但现在的他并不觉得春梦中的她需要照顾迁就,反而趁火打劫,趁她摔倒又往里杵进去一大截。
慢点慢点啊沈琼瑛一直在喊,却无法唤起他的怜惜。
周宇泽留下的精液反而滋润着她的阴道和他的阴茎,在两人之间充当了润滑液。
纪兰亭没感觉到滞涩,于是对她的呻吟声充耳不闻,又蛮力往里没入,整个硬塞了进去。
啊!沈琼瑛额上沁出了汗,大叫了一声,像是被发情的野兽入侵了。
她只能由着酒意的麻醉放松身体,迎接他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只有全神贯注打开自己,才能免于受伤。
恍恍惚惚中她也想知道:少年真正做起来是什么样子?他对她的真实爱欲有多强?他平时到底为她隐忍了多少?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不再抵抗,乖顺地摊开自己,随便他有多深多狠
纪兰亭完全进入之后,不管不顾地捣弄着她被撑到几乎快没了弹性的小穴,甚至因为他的酒醉,方向都不够准确,没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
若不是有之前的高潮打底和精液润滑,沈琼瑛早就撕裂了。
但即便是有所准备,在这样高强度、无章法的攻伐下,她也根本忍受不住,没多会儿就连接叫出声来。
有痛楚的呻吟,也有粗暴下的快慰,还有各种猝不及防的惊惧。
周宇泽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那些声音其实隔着这么道门已经微乎其微,只有在她高昂尖叫的时候才会泄露出那么一两丝,不明就里的人根本不明白什么意味。
但架不住他刻意捕捉,一会儿就把进展听得分明。
他一直没走,就这么贴在门上靠着。从她叫出声开始就想返回,又觉得自己并无立场和理由。
越想越觉不是滋味,凭什么?这女人连分个手都分不干净,搞得他上不去下不来?本来这么吃干抹净不用负责像是他划算,但他却觉得自己就这么被她甩掉又气走才是亏大了。
路过的古装侍女不时端着菜品果盘和酒水路过,他眯了眯眼:你们一个两个喝醉都有理由,还能再来一炮花好月圆,就我活该清醒被虐是吧?
他忽然伸手拦住路过的侍者:这瓶酒给我,你再回去拿吧。
沈琼瑛又痛又快乐着,刺激过头完全无法承受,加之酒意后劲逐渐上头,她体力消耗过多,导致精神也所剩无几,像是躺在云彩里,闭着眼睛无力思考。
身上的纪兰亭还很亢奋,没完没了地发泄着旺盛的爱意。
又觉跪着离她太远,怎么都不如刚才合抱时肢体贴近的满足,索性坐着大敞着双腿,把她捞起来抱入怀里,同时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部,用手套弄着她的腰部迎合自己挺动的腹部。
这样的动作因为重力的缘故,使她被更深更彻底地占有,而刚才那些润滑油一样的精液早就化作绵密的白沫,随着剧烈抽插被带出来得差不多了,已经不足以支撑沈琼瑛接下来的承受力。
体内的精液所剩无几,而阴茎还在挺入挖掘更深
沈琼瑛不得不把无力的双臂攀在纪兰亭的肩上,勉力支撑自己不要被剧烈的动作给甩脱出去,不要被越来越粗暴的肉柱给擦伤了。
迷迷蒙蒙中,似乎门开了又关上,以她此时的状态已经注意不到了,只能发出可怜的哼唧声,随着频率的加快和精液的干涸,下体渐渐被摩擦得钝痛。
身后传来浓烈的酒气,她左右躲闪可是没能甩脱。
一双手从身后勾住了她的脖颈,突然攫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沈琼瑛眩晕到难以聚焦,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影,被迫不断吞咽下津液,适应着对方的唇舌翻搅,直到渐渐适应了这节奏
她的眼前呈现出周宇泽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但此时因为也喝了酒,而带出些毫不掩饰的漫不经心和玩世不恭。
如果是刚才,沈琼瑛还能借着未溃散的神智跟他吵一架,但是此时显然力不从心,即使是沈隐亲自到场,她也凝聚不起任何警醒了。
发现是周宇泽她只是皱了皱眉,咬了他舌头一口,力道虚软像是挑逗,随后一边随着身体的上下颠簸喘着气,一边歪着脑袋不满他的打扰:你你怎么又又来了?
周宇泽也不再勉强她亲嘴,而是在她后颈肩背接连啃咬舔舐,喷洒着灼热的呼吸:怎么我不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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