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的手就用了多大力,两相作用下,她身体里承受了加倍的力度,整个花穴都酸酥到彻底失去了抵御力,被动地承受着巨力入侵。
沈琼瑛明显感觉到了周宇泽近乎报复性的冲击,像是故意欺负她一样,比早上那次强迫还要用力和粗暴,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她整个人都快被撞散架了。
偏偏她还不能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都咬出了血。
周宇泽见她憋成那样,硬是把她的手抢救出来,给反扳到身后,一边力道不减地狠狠撞击,一边喘着粗气建议:叫出来又怎样?他不会醒的。妈的,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沈琼瑛哪里肯听他的?依然是死死咬住唇不肯出声。
可即使是不出声也没有用,因为他抽插她时带出的噗嗤水声和啪啪撞击声,在房中缭绕不绝,甚至比她刚才呻吟声还要响亮数倍。
她一边被迫承受着超负荷的欢愉,一边用幽怨的眼神控诉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
周宇泽则是回以无辜的眼神,似乎在说:如果你不享受,会制造出这样的声音吗?
沈琼瑛又羞耻又恼怒,索性想要釜底抽薪,彻底把他从身体里拔出来。她左右扭动着臀部,因为汁水滑腻如蜜,险些还真就成功了。
可惜才拔出一半,又被周宇泽毫不留情地拍了一记巴掌,她雪白的翘臀上霎时出现一个红印。
周宇泽当初发现沈琼瑛床上那面时,既惊喜又失望,惊喜的是他的生理欲望,失望的是他的精神期待。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打算玩玩儿的,也曾有过女神憧憬,如果她真的表里如一,他自然会端着谦谦君子温情以待,甚至都不打算在接吻之后多余冒犯;但事实是从贺璧、纪兰亭到沈隐,短短几个月她三心二意,连亲生儿子都能下手他也就用调教荡妇的态度对待她。
原本一个月的温柔他还是能做到的,但在经历了刚刚一番心理割据战之后,他的战损,自然要在她身上找补。
沈琼瑛先是一震,被那响亮的啪一声给震慑住了不敢动,或许是因为酒精麻醉,第一反应是生怕他吵醒纪兰亭。
随后越觉屈辱,明明他早上答应过自己不再粗暴,现在不仅当着纪兰亭的面这样,还要种种不尊重
本来就被这样高频凶猛的性事肏到眸光水润,现在酒后敏感的情绪被放大,更是一下流了眼泪,哽咽出声控制不住。
趁着她不动,周宇泽狠狠又刺了进去,插了几下,见她用手擦眼泪,才停顿下来咬了咬她的耳朵,怎么了?他虽然想着发泄情绪,但到底也没想弄疼她。
沈琼瑛冷下了眉眼躲开了,即便看起来仍然春情未褪,却明显拒人千里:你出去我不想和你做了!也不想再答应你什么到此为止。
她大腿还顺着内侧一直流水,阴道里被肏得一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因此即便她不满,周宇泽也知道她是快乐的,只当她一时左性。不过到底软化了力道,温柔侍弄,深深浅浅确保她慢慢适应。
沈琼瑛却是执着地回头盯着他,目光潋滟却冷漠:我让你停没听到吗?我不想和你玩了。
周宇泽一慌,随即心头火起。
慌的是没想到她柔弱却果决,是真的说断就断不伺候了;火的是她一个连亲生儿子都勾引上床还蒙骗了自己哥们儿的荡妇,怎么对自己总是几次三番玩不起?
作为一个有品的男人,显然这时候应该愿赌服输,尊重女士的意愿。但他很明白,如果他照做,将不会再有进入她的机会,而他也不可能真的拿视频去下作威胁。
想到这里,他骑虎难下,眉眼冷峻地跟她对视。
她刚刚被自己咬出血来的那只手还被他反折在背后,此时她用力想要挣脱:放开我,让我走。
周宇泽不仅没有松懈,反而用肢体说话把她另只手也反折了过来,完全禁锢着她。
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面对浑身是刺的女人,此时的他束手无策,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来,他只想本能地用身体征服。肏到她沉溺其中,肏到她理智全无,肏到她原形毕露,是不是就不再矫情了?
他敛下了眉眼,不再顾忌丝毫,更加挺动腰腹,连续贯穿着她娇嫩的花穴。
且每次都拔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又插入到深陷入她的宫颈,带来可怕的冲击力。
他以身体做矛,攻击到整个实木桌子都随着他们的交媾而晃动。
停!我让你停!滚出去!啊令他难堪的骂声终于被他强有力的肏弄给截停,转化成了不由自主的浪叫呻吟。
你不是挺舒服的吗?他眼睛一眯,轻笑了一声,看起来依然是温柔谦和,下身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处于失控的边缘。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不愿终止这段潦草的情人关系,到底是自尊心作祟,还是哪里让他舍不得。
沈琼瑛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偏偏身体反应无法克制,气糊涂了自然是不肯服输,每每在抽插间隙中呛声反嘲,致力于给他添堵:我不舒服你的技术烂啊烂透了!纪兰亭比你啊比你好好一百倍!
周宇泽身体停顿了下来,面无表情,忽然绽放出一个堪称阳光明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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