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迎合着,她缓慢而凌乱的往下磨蹭,他迅速而规律地往上冲撞没过多一会,她就颤栗着死死抱住了他,下体抽搐着高潮了。
手机早已稳不住从手里滑到了床上,视角歪斜杂乱地对准了天花板,偶尔随着两人过于激烈的节奏晃动几下又归于平静。
闭上眼睛之前,她伏在他肩头上,像是乖巧的小兔:不想你抱别人,以后只抱我好不好?
周宇泽没有说话。姑且不论她问的是谁,他向来言出必行,他要对自己口中发出的承诺负责任。
她似乎也没指望得到回答,安静收声没有再问下去,本就泥醉的身体在发泄过后彻底松懈,静悄悄地睡着了,只是眼角和睫毛还挂着泪滴,好像被辜负了很失落。她的四肢紧紧扒在他的躯干上,把他抱的死紧。
周宇泽叹了口气,吮去了她眼睛上的水滴,突然点了点她的鼻子,看你表现。如果你以后可以收敛点,只对着我一个人发骚,也不是不行。大不了不结婚,养着这么个小骚货当情人。
他越想越觉火热,好像之前心里还矛盾无解的一些问题迎刃而解,满身轻松。
很想把她翻个面撂在床上狠狠插个几百上千下,可看她睡着疲倦的可怜模样,到底没忍心再打扰她,他索性就着两人合体的姿势,就这么肢体交缠着睡去了。
早晨,沈琼瑛是被下体一阵又一阵的顶弄给弄醒的。
她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和沈隐一直做一直做,下体一直也没分开,两个人就这么紧密相连抵死缠绵直到下面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抽插,阴道里充实的阴茎根本无法忽视。
嗯她不由自主呻吟着,扭动着身体,甚至把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腰部,以便花穴大大打开,迎合着他的抽插。
眼前的胸膛是真实的肉感,她的手指虚虚触摸着原来不是梦吗?她真的跟沈隐在一起,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出逃失败的沮丧席卷了她,但随之而来的,是尘埃落定的宿命感。
就像被他的肉棒充实填充着,她飘无定所的心也充实了起来。
她想,既然已经这样,是不是也算天意难拗?
之前是她想差了,反正最坏结果不过是断绝关系,又何须因噎废食提前一步?她到底在怕什么?是怕他的强势纠缠,还是怕自己深陷其中?如果她问心无愧,又有什么好怕的?答案很明显,她怕的是自己,她有愧,她其实舍不得,她的内心为他无法自控地波动着,就像她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他。
如果她那么抗拒,又怎么会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承认吧,她只是自私,缺乏勇气而已。
反正已经走不了了现在走也是走,将来走也是走,既然他顽固不肯放手,大不了顺着他,也顺着自己隐秘的内心,等他倦了腻了,自己再离开他好了。
宝宝这样想着,她索性放开了身体,亲昵地蹭着他结实的胸膛,藕臂水草一样拥住了他,不吝于向他展示自己寡廉鲜耻的一面:你插得妈妈好舒服
骚货。周宇泽原本不想再当面羞辱她的,毕竟她看起来很脆弱的样子。原本昨夜就迁就她憋着没射,大早上性致上来,好不容易想趁着意乱情迷来一发,她的配合正熨帖着他,就听见她宝宝妈妈的,这转折把他呕得够呛,一时没忍住就斥责出声。
沈琼瑛浑身一僵,缓缓抬起头来,对上了周宇泽面无表情的脸,她只觉仿佛在数九寒冬落入冰窟,血液神经全都凝固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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