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两人靠在床头,沈琼瑛提醒他:“明天你就去学校,交材料。”
沈隐漫不经心:“这事儿不急,周三再去。”
沈琼瑛觉得这跟她想的不一样,有些急了:“不行,你答应我的!我明明有主动了,你该明天去!”
沈隐蹙着眉凝视她,直看到她心慌躲闪:“……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根本是在骗我应付我,是吧妈?”
沈琼瑛装作不在意地躺下,侧过身不看他:“你爱去不去,我是怕你耽误事,到时候忘了别怪我……”
沈隐也贴着她躺下圈住她:“嗯,周三。”
时间流淌短暂又漫长。
自从有了这一夜的开头,似乎再有什么发展都顺理成章。
当他在第二天夜晚要求她“扒开自己的小穴”时,她只是微微迟疑,就用手扒开了自己,露出比针孔大不了多少的小洞,让他的阴茎长驱直入。
她打开双腿掰开小洞让他进去的画面太美了,女人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羞耻和迷惘,让人想要马上进去,看到她更鲜明的颜色。
还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一杆直插到底,让她不适地揪紧了床单,夹拢了双腿。
她的穴肉层层阻叠着他,像是密密麻麻的触手,让他感到阴茎的每个面都被海葵包围了。
“妈,你吸得我好舒服……”他不放过任何羞耻调教的机会:“不要夹那么紧,打开,放轻松。”
沈琼瑛迷蒙着双眼蹙眉:“说了别叫我……”话没说完,就遭遇他重重往里一杵,吓得她大声惊叫:“啊——”
“妈,别叫你什么?”他边喘边坏心地问,感受到她骤然夹紧的膣肉,又适度放慢了一些。
“别叫我……啊——!”她挣扎着刚要说话,就感觉他又加速捣弄起来,带出堆积如云的快意,让她无法说下去。
“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一边又慢下来,一边“无辜”地贴近她的脸,像小孩子一样蹭了蹭:“是吧妈妈?”
如果不看全身,一定会觉得这是母慈子孝的温情,然而伴随着天真无邪的温言软语,是他抬着她一条腿,阴茎对准花心稳准有力的抽插着母亲的身体。
“你——”她想让他闭嘴,然而这次甚至更离谱,她刚开口就被他察觉了意图,把她的腿架到了臂弯,砰砰砰地加速起来,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再无力多说一个字,只能“嗯嗯啊啊”无助地呻吟。
到了后来,她已然放弃,随便他唤她“妈”,随便他附耳说着那些骚话,都无动于衷了。
她不想听他说话,可是他一定要呼唤她;她不想开灯,他就一定要灯火通明让她看着他。
灯光下,她能清晰看到他那熟悉的眉眼和五官,那是她抚养了十六年的孩子。
她连他小时候稚嫩的样子都还记得。甚至于因为他长开后的五官神似某人,她对他小时候的样子记忆更深。
明明小时候是她怀抱着他喂奶,而现在换了一种形式,他坐在床上,她被他怀抱着吃奶。
如果忽略两人交叠耸动的下身,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而沈隐从某种意义来说,也确实是个妈宝,就像现在,他一边抱着她的纤腰上下套弄,一边叼着她的乳头。她的乳房随着身体被上下抛动而晃动,可他又叼住她不松口,导致乳头被吸出长长的形状。
下面每次被他抱起,又重重抛下摁到他的根部,两个人的耻部结合得毫无缝隙,以至于汁液流不出来,只能随着粗大肉柱“噗叽噗叽”的套弄像是水泡一样被榨出来。
“舒不舒服……妈妈?”他叼着奶头,就像婴儿叼着安抚奶嘴,爱不释口,不肯撒嘴。
已经免疫各种称谓的她自动无视了昵称,环着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背挠出了血印子:“不要吸……吸我……啊!”
他的牙齿在她乳头轻轻咬了一口,成功让她穴肉紧夹,抽搐着绞动他的阴茎,他忍不住死死固定住她的腰,暂时停了下来:“妈……叫我宝宝……好不好?”
沈琼瑛满脸都写满了荒唐,怎么也想不到他脑洞还能离谱成这样,死咬着唇一声不吭。
看出她的拒绝,他诱哄道:“叫我宝宝……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不要!”她满脸羞红,正式拒绝,没得商量:“你赶紧弄……就你事多!”
“真的不叫?”他遗憾地重又固定住她的纤腰,这次比之前箍得更紧:“那我可‘赶紧弄’了?”
话音未落,他就掐着她又重重套弄起来,而每当她被往下抛落,他还要挺动腰腹往上迎合,几乎是用全身发力在两相夹攻,这样很容易就顶到了她前所未曾感受过的深处,吓得她大叫:“放手!放手!我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啊啊!——不要!——”
他还嫌她不够崩溃,又衔住她的奶头又咬又吸:“叫我宝宝!我就听你的!”
“不行……啊!——”她的腿无力地跪着,却酸软到支撑不住身体的下降,现在被他插到无法想象的深处,更是小腹也酸涨到受不了,每次手撑着他的肩膀拼命想要支起膝盖缓解窘况,才一半就被他又摁了回去……反复折腾,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