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他在横冲直撞,带来重重的快意,那是纪兰亭所比不了的。
跟纪兰亭在一起,她要无时无刻不试图舒展身体,让自己接纳他不要受伤,在此之余才能去尽力谋求其他的感觉。
而跟沈隐的结合,她不需要刻意去感受,就能接收到所有快意。她的阴道内壁每一个末梢都在喜极而泣。
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确实控制不住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不要……啊……啊……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已经很大了,可仍遮盖不了她的水声。她的小穴“噗噗”吞吐着他的阴茎,交合处全都是精液和阴水混成的绵密白沫。
她的手无意识地掰着自己的大腿,腿都麻木了,指甲把自己掐破了皮,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再叫出声。
可她越是这样,他撞击得越狠,次次尽根没入,甚至残忍地抱着她的头去看两人的私处:“妈……我们是一体的……”
她空洞无神双眼终于又被他刺激出一丝挣扎,痛苦地蹙紧了眉,已经不期待他会射在外面了,只能指望他遵守诺言,快点放过她:“你快点……快点射出来……”
她的话在他听起来很悦耳,像是催促他把精华交给她贮存。
“都给你——都给你!”他激动地快速插弄起来,在她咬着牙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深深射了进去。
他想,她生了他这颗受精卵,他如今也算是还了她千千万万颗。他此刻无比圆满,十六年被冷待的郁气一雪前耻,仿佛随着他的万千精子一样回归人生的本源。
不知是生理刺激太大,还是心理归元的满足,射精后的他伏在她身上,满脸泪水。
他想:他可以跟自己的人生达成和解了,他可以对自己的生日感到释然,因为他终于得到了最好的礼物。
她发丝凌乱,满脸苍白,绝望地看着灯光,整个人像是退潮后留在沙滩上濒死的鱼。
直到他又把硬起来的阴茎戳了上来,抵住了她不断吐露白沫的红肿穴口。
她真的是半死不活了,觉得自己奄奄一息。
日行几十里山路对于不善运动的她来说,已经抽走了90%的汗水,而他还在贪婪榨取她仅剩的10%水分,似乎不榨干她誓不罢休。
“不要……你说过……会……放过……我的……”她已经说不好话,短短几个字句,边说边喘:“我……我……真的……不行了……”
他是想放过她的,可此时的他一如她当时,收到囤积16年的礼物,满足到无以复加。他现在犹如打了兴奋剂,只想要不断巩固那种饱足,享受那种餍足……在那种水乳交融中持续高潮。
是的,他觉得自己心灵上已经高潮了,他跟她做爱的同时完成了精神的采补。所有的忿忿不平和郁郁不甘都因为这一夜的馈赠而一扫而空。┆dαмèī.īfǒ┆(danmei.info)
从此,他不再是被遗弃的沈隐,他是被上天眷顾着的沈隐。他不再恨和怨,他学会爱了。
如果沈琼瑛勉力睁开又沉又浮肿的眼皮,让溃散的瞳孔聚焦,她就能看见骄傲的沈隐感恩到哭泣的奇景。
曾经愤世嫉俗怨天尤人的少年回到了孕育他的蚌母,被她的柔软湿润打磨成了圆润的珍珠。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熠熠光彩,爱意流泻反哺。
即使她再恨他,也会为之动容——假若她看得见。
“你不是也欺骗过我吗?”他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渐渐敛去眼中的湿润,恣意亲吻他最爱的乳房:“我们扯平了。”
“不……”她阵阵绝望,不止眼前失去了光亮,心也彻底被阴暗吞没。
“我真的好想要你……”他用额头抵着她,脉脉温情,说着可怕的话:“我忍不住,想一直要,都交给我,好不好?”
她累到说不出话了,慢动作一样摇头,就这样的动作都让她头晕目眩,眼冒金星,陷入了晕车般的危机——就像极度饱腹或饥饿时会晕车,她觉得此时极度疲劳的自己也晕床了。
而在这功夫里他已经再次律动起来,里面超负荷的白浆都被带动着,像是浆糊一样糊在她和他性器中间,把他们的隐私部位粘黏在一起,跟前两次的肉器相搏又是全然不同的滋味。
她被他顶弄得随着节奏被迫上下磨蹭,呼吸微弱似有似无:“你再……我……我会……死的……”
换来的是加速加重的“啪啪”声,他疯狂挺动腰腹,像是狂热信徒,“那我们就……做到死好了!”
他的动作疾风骤雨,顶得她连呼吸都渐渐微弱了下去,记不清到底被他索要了多久。
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分也被他榨干,只余下黏腻如泡沫的精液作为最后的润滑。她的身心都撑到了极点,再也经不起连番蹉跎和征伐,在疲累中昏睡了过去。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真的这样脱水死去了。
也不知是梦里还是地狱,依然没有逃脱,依稀记得被他翻来覆去地插入。
她像是砧板上的鱼,被彻底掏空,又不断注入新的“润滑液”,任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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