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红着眼睛,掌心都被掐出了血印,胸膛愤怒地起伏着,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就要冲出来跟他一决雌雄。
危机一触即发的时刻,沈隐手机响了。
他接了个电话,一边整理好裤子一边对床上的她歉意地说了声:“妈,交接的时候有点事情没处理好,我要回趟公司,今晚可能要加班来不及陪你,明天我再回来。”原本只是打算回来看看她,意外发现她偷偷纾解欲望,那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她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整个人都变成虾粉色,发丝散乱潮湿地贴在额头鬓角,别有风情。
她身躯还在微微颤栗起伏,陷入了高潮后的空茫余韵,对周遭的世界充耳不闻,甚至忘记了纪兰亭。
他最后恋恋不舍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匆匆离开。
沈琼瑛迷离之间忽然觉得身上一沉,睁眼一看,纪兰亭面色沉如死水,健壮的身躯整个卸了力全压在她身上,疯了一样,一把撕开了她薄纱般的睡裙。
他报复般蹂躏着她的乳房,直到她难忍地露出疼痛的表情,他依然没停,用愤怒喷张的欲根抵住她的花心——太讽刺了,那里比他躲藏之前还要湿,全都是水。
所以她只是对他才没水?连对自己儿子都有?真是太荒唐可笑了。
愤怒和憋屈使他撕咬着她身上那些草莓印,欲根粗暴地抵住她的穴口,凶狠如同暴徒般往里捅。
巨大不匹配的龟头狠狠碾过柔嫩的花瓣,凶狠如攻城圆木一下比一下要命地往里捅,这么近乎虐待般的冲击下,她的汁水很快就干涸到几乎没有,而他的龟头却几次试图强塞入那张樱桃小口,几乎把她撑裂,然后重复着又抽出,借着狠劲再次突入浅表,想要更深的占有。
她的脸上露出生不如死的极度痛苦,死死咬着牙不吭声,只是无声地纵容。她对他毫无保留地岔开了大腿,甚至几乎平角地包容着他强盗般的兽行。好像在对他说:无论你怎样,哪怕伤到我。
以往做足了温柔尚且不足,何况暴虐下的发泄?她的阴唇很快就翻肿了起来,被他撑到了极致。她白着脸,额头全是冷汗,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小心翼翼地乞求:“可以稍微……温柔一点吗?就一点点……”
纪兰亭被她温柔恳求的眼神看着,突然清醒,自己这做的是什么畜生行为?他慌乱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捂住脸发出低泣声:“……对不起……我、我……”这样的他跟贺璧也没什么两样吧。
他说不出替自己开脱的话来,只是死死揪住自己的头皮。
她足足尝试了两三分钟才勉强起了身,环抱住他:“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把你卷入这样复杂难堪的关系。”她比他还歉疚:“要是你介意,我完全能理解。”
“我——”纪兰亭张了张口,真的说不出自己不介意的话来,但要他放弃,那更是想都无需想。
“如果你愿意等,那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处理,小隐他……占有欲太强,也都怪我过去太忽略他了,现在也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她贴在他的心窝上:“你愿意相信我吗?我不能说一下把他安抚好,但我会慢慢跟他调整过来。”
她这么好,哪怕被他伤害也毫无怨言,全然为他着想,他怎么可能放弃?
他没有回答,只是喟叹一声,反手用尽全力抱住了她。
她知道这种事对于纪兰亭简直是二次伤害,羞愧难堪连连致歉:“对不起……都是咱们一起吃饭那次,那天小隐生气的厉害,我答应给他当一天女朋友,后来吃过晚饭回去……就莫名变成了这样……”
她也知道这很荒唐,本来以为已经跟小隐来开了距离,谁料今天阴差阳错为了遮掩“偷情”又演变成了这样。
“不过,我和他没有那样过。”她抱住他:“对不起……”
纪兰亭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搞到一起还在他之前,确切来说,还是他一手推进的,要不是那天他嘴贱非要激怒沈隐……这还真就更怪不得沈琼瑛了。
心里对自己骂了句“你嘴贱你活该”,他叹了口气,“那我呢?我要多久才能有个名分?”
沈琼瑛用额头抵着他的,宛如渣男安抚小三:“明年他大学走了,我们就不用太避着人了。等到再过两三年,你一成年,我们就公开。”她想的很美,到时候小隐大学离开家,就算没女朋友也不得不离开家自己飞。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畔忽然传来他幽幽的控诉:“刚才,就那么舒服吗?”纷乱无解的线团暂且扔到一边,他到底没忍住,开始质问刚才介意无比的细节问题。
沈琼瑛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时讷讷无言。
纪兰亭扫视着她身上的草莓印,除了脖子那种裸露的地方没有种,其它几乎遍布全身,有很多地方已经又重复被他覆盖上了牙印,看起来惨不忍睹,他一边愧疚地给她抹芦荟胶,一边还不甘心非要刨根问底:“我看到了,你喷水了。”
他真的挺介意自己的技术问题。
沈琼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连忙安抚他:“那是因为你铺垫的够好,我本来就很舒服了,之后就很容易……那个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