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懵逼了:“不会是……他回来了吧?”
沈琼瑛经他提醒才从高潮里回过神:“……啊——对!是小隐!”沈隐是跟她说过前天要回来过周末,结果周末没回来,谁成想他居然在周一回来了!
顿时俩人手忙脚乱,跟晕头苍蝇似的不知躲哪里。
沈琼瑛平时面对沈隐还能有几分底气,“犯错”的时候就真的挺怵的。她心如擂鼓,本能地跟纪兰亭一起躲进了窗帘里,纪兰亭又懵了:“你怎么也进来了?”两个人会不会目标太大了点……
沈琼瑛也觉得自己吓得晕头傻脑,赶紧又站出来帮他掖好窗帘:“你就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声!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来,给小隐知道我们就死定了!”
纪兰亭也是慌乱地点头,拼命锁紧健壮的身躯,靠着墙根处紧贴。
沈琼瑛正翻抽屉想给自己套件家居服,回头一眼看到了他的大脚,又折回去让他上飘窗上坐着:“你尽量别动!给他发现就完了!”
等到把他遮蔽好,正准备回头套衣服,又后知后觉,是不是让纪兰亭藏进衣柜更稳妥?选择恐惧症地来回纠结了几步,又惊恐发现套衣服要来不及了!只好不管不顾去锁卧室门,想把沈隐挡在外面,却被沈隐一把抵住了门,强势推开。
沈琼瑛正维持着想去关门的动作,被他的怀抱撞了个正着,连忙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脸色还带着情欲的潮红,不大自然地跟沈隐打招呼:“你……回来……了啊?”
沈隐一把捞住她的身躯往臂弯里一带,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本来想周末回来的,刚好马上就要开学,我就干脆周末连加两天班,提前结束回来看你。”
他说着说着才觉手臂触感异于平时,全是她大片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低下头顿时呼吸一窒,看清楚了她身上的情趣睡衣。
这睡裙从没见她穿过,胸部是两片三角形的,根本兜不住她鼓鼓胀胀的丰满,半个乳连同乳沟都颤颤巍巍一目了然。
视线下滑,衣料又透又短,连胯都遮不住。下摆的蕾丝隐约可见里面的蕾丝丁字裤。
而房间里窗帘紧闭,还开着暧昧的昏黄色夜灯,在她周身打上令人垂涎的柔和光晕。
第一反应去看床上,没人。
那她穿上这样干吗?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两天要回来,就一直这样穿吗?
他也觉得自己这想法有点荒谬,毕竟她上次还那么坚决地排斥他……但又怎么解释她这样的举动?原本死寂的心又活泛了起来。
“我换件衣服……”她想绕过他去抽屉里拿衣服,却被他捉住了手。
“别换了,”他低头嗅着她的颈部,“你穿这样,很好看。”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有点蠢蠢欲动。
她试图挣扎,可是挣不脱;而他想做点什么,又怕她激动。
一时两人僵持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而纪兰亭却有些按捺不住了,在窗帘后如坐针毡。
耳朵竖起来捕捉着声音,越听越觉不对劲。
这情景,似乎跟他想象中不大一样,气氛也过于暧昧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沈隐的目光落在了起皱的床单上,那里像是有人动作过的痕迹,中央还有一摊可疑的水迹,他甩开她的手,凑上去闻了闻,“这是什么?”有点酸酸的,又有点令人躁动的香,像是她下面的味儿。
沈琼瑛吓得赶紧翻身上床把他推开,一屁股坐住了那里:“……刚才喝水……不小心溅到床上了!”
沈隐四处环顾,没看到水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哦……喝水啊!”
她忘记了自己的衣服多么撩人,这么一坐,下面的丁字裤就这么叉着腿对准了他,中间湿透的粉嫩花穴就完全露出来了。
花穴看起来似乎刚刚经受过情欲的洗礼,湿漉漉吐露着粘液,还在一张一翕。
一根完全湿透了的绳子就这么勒在她缝隙中央,更显淫靡。
再结合刚才那摊水迹,她刚才在做什么似乎一目了然……
他呼吸慢了半拍,神色隐晦地看着她:“妈,其实你不用……我可以帮你的。”
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说的什么鬼,“帮我什么?”
沈隐试探着用手摸上了她的乳房抓面团似的揉搓:“跟我还害羞吗?有欲望是正常的,又不可耻。”
她还在试图遮挡那摊可耻的水渍,只能原地左支右绌,怎么都格挡不开他袭胸的手。
而他另只手终于也顺着细绳抠进了她的阴唇:“还说没有,全都湿了。”
她这才明白他说什么,又是羞耻害臊又是百口莫辩,可是此时已经错过了给他一巴掌干脆利落推开他的最好时机,且她“风评被害”完全直不起腰来,心里也正虚着,没有立场义正言辞。
两人曾经的肉体暧昧埋下了隐患,但凡她言行稍有失格,就无法在他凌厉攻势下守住底线。
沈隐露骨的调戏让她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生怕被纪兰亭听到更多糟心事,拼命推拒:“你快出去!有什么待会出去说!”
沈隐这几个月都几乎不见她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