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不是尽头,男人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就动作起来,不是缓慢的温柔,也没有体贴的停顿,而是如同他一捅到底的坚定占有。
他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下下剧烈而粗暴地深入撞击。
她没有水,那就撞到她有!
他曾经对她多温柔,现在就有多凶狠,完全颠覆。
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的冲击力都太大,她拼命挣扎,可是忘记了手臂已经被反绑在背后,挣扎再大力也不过是让身体像蛹一样左右扭动摇摆。
且乳房随着晃动也起伏诱人,让男人眼花口渴。
“不要!不要!”她努力支起上身,抬高腹部,想要抽离身体,可是没等她撤出一半,就被他又深深掐住大腿根部硬撞上来。
纪兰亭一眼都不敢看,可是那“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她的呼喊不断不绝于耳,逼得他满脑子都是他们交媾的声音,他都快疯了!
汗水在他头上蒸腾出热气,汗水、血水混杂着流了满脸,他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只有浑身哆嗦的肌肉彰示着他极端的愤怒。
贺璧用无数次沉闷而汹涌的撞击,换来了她麻木穴道里自我保护的汁液。
“瑛瑛你总用不能做来搪塞我……我尊重你……心疼你……把你捧在手心里……”贺璧面无表情地挺动下腹,同时一一清点她的绝情:“结果换来的是你的背叛和欺骗。”
他每句话到尾音就狠狠撞一下她的宫颈,让她酸胀难忍,“你这不是可以承受吗?哪里不行?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问到最后已经是吼起来,像是一定要寻求一个答案不可。然而她只是恐惧地试图合拢双腿,没有丝毫回答他的迹象。
这激怒了他,“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他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完全向自己敞开,然后用整个身体揳进她的身体,用全身的力度报复她,折磨她,恨不得把阴茎破开她的宫颈,插入到她的子宫里。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沈琼瑛被他顶到头晕目眩,不停干呕。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不爱我!”这样排斥的生理反应更是激怒了贺璧,他揉搓着她的乳房,“你敢吐出来试试?我懂了,你都是演给他看的是不是?我把他丢进海里,你是不是就专心了?”
他粗鲁揉搓着她的乳肉,在嘴里又咬又吸。
她的手臂已经完全麻木没了知觉,虚弱地哼唧着,还得不停吞咽抵制那种呕吐感。
而他还不放过,把她奶头啃到红肿,然后死死压住她,掠夺着她的唇舌,连她最后的氧气也要剥夺。
她闭上嘴就是窒息,只有乖乖打开口唇迎接他的入侵,才能在交织的空隙中获得一些空气。
穴道被他狠狠撞击,乳房被他肆意揉捏,唇舌被他疯狂吮吻,甚至他全身都压制着她贴合起伏……全身各处无一例外被他霸占着,被迫服从他交合起舞。
“救命!救我……”她这十几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不管是之前的贺璧,宁睿还是纪兰亭,都对她极尽温柔,哪怕是小隐,强势间也并不敢过火。
他们给与她的都是和风细雨的爱抚,甚至使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痊愈了,可当这样暴风雨般的掠夺索取来临,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完全承受不了。
他要把她的里里外外都拿走,让她一无所有。
怎么可以?她好不容易才拿回自己,他怎么敢无耻剥夺?
不明所以的恐慌使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无意识地唤着最信任的人:“纪兰亭……救我……救救我……”
她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因为她的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了。
然而她的呼喊声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陷入了崩溃。
贺璧听到那个名字脸色有些扭曲,起身掐住了她的腰,一边撞击一边掐住她往自己的腹部套弄,两重力度下,她感觉自己像是他的充气娃娃,完完全全沦为他的容器,被迫以最深入的姿态迎接着他。
她的里面太舒服了,因为禁欲比生育前还要紧,每一处都死死吸附着他几欲喷薄的阴茎,让他思绪回到很久之前,那个曼妙的夏天……
纪兰亭狂狮一样挣扎起来,深恨自己的无力,她的呼救让他心碎,就像不会水的人看到爱人溺水,本能地跳进去救她。剧烈挣扎之中,哐当一声,他连人带椅重重摔倒在地。
他被迫侧躺在地上,无能愧疚的眼睛正对上了她绝望忧伤的眼睛,喉咙里不断发出丧尸般“嗬嗬”的嘶吼声。
面对面的屈辱使她回归了少许清醒:“对不起……对不起……”她的身体还在剧烈地一前一后跟地面摩擦,狼狈极了:“别看我好不好?不要看我……”
他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内心像火烧过一样只留下荒原,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痛到身上所有伤势都毫无知觉。
贺璧俯下身子,像猛兽一样舔她的脸,“我们才是一对!你找他救你?来啊!来啊!来啊!”他边说边狠狠抽插,迫得她不断闷哼,却死死咬住了牙齿,再也没出声求救。
她也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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