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渐渐来了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卷着的被子也越来越松动。
直到她察觉到被子里不对劲——她是属于那种可以睡一夜都不会改变姿势的人,而自己的两腿明明是并拢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叉开了,而且M字型分开得相当豪放,这完全不是她的作风!
她一下子睡意全无。
好像双腿从腿弯处强硬被什么大力掰开,整个下身空荡荡的,内裤也早不知去了哪里。
突然警惕飙高的肾上腺素使她一下子睡意全无,拼命想要合拢腿——可是显然做不到,因为中间夹着一个人。
她甚至感觉到有呼吸喷洒在自己敞开下体处的温热。即使隔着被子,也能想象到有人在对着那处虎视眈眈。
她看见被子下面像座小山,高高隆了起来,除了他还能有谁!?
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她吓得惊呼:“小隐你快出来!不许在那里!”
可是他充耳不闻,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下面的肉丘被湿热的舌头给舔了。
那一下带来的感官实在过于骇然,最敏感的私处却被自己的儿子给舔了,这使她被套牢在迷宫中的神志迅速清醒,无论如何不肯再用做戏来说服自己。
“停!——”她慌了!一声比一声更严峻:“不要!不能这样!!你快出来!!!”
可是他只是轻轻回答了一声:“我给你吸这里好不好,不会让你疼的。”然而看似在征询,他却把被子四周拢得更紧了,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
“不要!”她吓得不行,可是腿被他强行掰开架在肩膀上,根本收拢不了。她的下半身被裹得像一个菠萝包,她除了口头警告完全束手无策。
他的声音隔着被子有点闷闷的:“我让你舒服,你不要生气了。”
她拼命往后撤退身体,然而位置几乎纹丝不动,只是勉强靠着上半身的自由把被子褪到了腰部,“我不生气了!我原谅你了!你快出来!啊!——”
可是他的舌头并不听话,飞快地在她肉丘中间舔舐起来。
“不行……你怎么可以……啊!——”她的谴责渐渐无力,叫声时而高亢,时而婉啭,到最后换成了如诉如泣的暧昧嗔意。
眼看她如乐器,在自己唇舌下奏出悦耳的音,他备受鼓舞,越发面面俱到,不冷落她的每一个角落。
“啊——受不了了……停——”可惜他无法鉴赏到,月光下起伏着胸脯的她是何等淫靡诱人,红肿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呈现出舒展打开的完美曲线,迷离得像堕仙。
但尽管看不到,他却能品尝到她的芬芳,她的花渐渐分泌出了一些动情的蜜液,那股为他发情的味道让他兽血沸腾,用嘴一再吮吻,催生出更多的蜜液,混着他的唾液,湿成了一片。整个肉丘中间的肉唇和褶皱里全都是他们交织的津液体液。
她从没想象过,有一天,她会面对这么淫荡的自己,自己的淫水和儿子的口水不分彼此,合二为一。
她不想打开下面缝隙的,可是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攻城来得太突然太迅猛,没怎么开发过的身体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肉丘在他的口舌和唾液下滋润成了饱含蜜水的花朵,舒展绽放着。
他的舌头把她的肉丘破开了一道缝,使里面的神秘核心再也隐匿不下去了。
“我说停——”她气喘吁吁地质问,可是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说停你没听到吗?”
不用想,既然还能理智地质问,说明舔得她不够投入,才会有精力分神。
于是他用越来越热情奔放的舌头回答了她。
他的舌头几次有意无意触碰到了她的花蕊。而花蕊在这样的挑逗下更是越来越硬,彰显着自己超然的神秘和独特。
“啊!……”她呻吟出声,刚刚勉强半坐着撑起上半身,又在他舌头的侵袭下躺倒,眼睁睁看着被子里的人把被子边角收拢的更紧了,让她完全无法挣脱,只能看着那处隆起像怪兽一样,持续侵犯自己。
她无法看见,无法听见,但正是这样未知的侵袭,才更让感官调动到了极致,防不胜防地承受他不知从哪个角度又刺过来的舌,和不知何时兴起咬住她哪片花瓣的咀嚼。
她茫然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下体的腿间像是有异形在蠕动。诡异而又如此快慰。
他舔舐到肉丘合不拢,直成了张开蚌壳的嫩肉,就自然而然不可避免触碰到了那处硬起的小肉核。
他似乎也知道那里珍贵极了,用舌尖小心地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让它无处可躲,又用舌苔细中有粗地对着肉核蹂躏了数下。
她嘶哑尖叫,哭泣求饶,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绵密的爱中。
趁着她深陷在这节奏里,他这才吸住了她的花核,一收一放开启了新的一轮演奏。
“不可以——”沈琼瑛被这再破下限的吃法惊醒,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样淋漓尽致的口舌服务,这感觉太可怕,她好像一点点陷入深渊,甚至都不想再起来……她拼命掀拽被子,想把他拉出来。只要把他逼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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