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从他六岁就没给他洗过澡了,而沈隐被沈琼瑛教养的也很自觉,即使在家里也从来不会衣衫不整。
沈琼瑛的视线触及他光裸的上身,赶忙躲闪,像是这才意识到少年的侵略性以及男女有别,把他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少年。
那种下意识的躲闪让沈隐一愣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母亲即使看到儿子赤裸上身,也不该那么大反应。
认知到沈琼瑛对他的避嫌,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受刺激,反而奇迹地得到了安抚镇定。
说明她没有把他当儿子看的同时,她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男人。
他的心里又涌上了几分诡异的庆幸,捉摸不清一闪即逝。
沈琼瑛并不知道他诡异的分神,她只知道他就在门边,一伸手就能离开,而贺璧大概率还在楼下发动车子,搞不好还要驻足观望一阵子。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趁着他愣神,一把抱住他的腰往后拽,沈隐猝不及防竟然被她拽倒,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
往后仰倒之前,他受过格斗训练的身体下意识转了个身,然后将将在压住她之前,俯撑住了身体,没给她增加压力。
沈琼瑛就没那么幸运,躺倒的时候后脑勺冲地,重重的一声,钝痛磕得她眼睛又冒出了生理性泪水。
贺璧刚才匆忙中给她整了下身的裙摆,却没时间给她整理上半身。
她就躺在地上,拉拉扯扯间本来就肩带凌乱,那半只跳脱出胸罩的乳,更是透过睡裙若隐若现,其中的小樱花在丝滑的睡裙上顶出一个凸
点。
但在枕骨都痛到她几乎晕倒的情形下,这点小节对于女主人公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疼她半睁着双眼,伸手还牢牢扯着他的衣角。半是装可怜不愿意他冲动追出去,半是真疼。
那一下可是瓷瓷实实地磕在地板上了,毫无防备地。
她可怜的样子显得有些迷离。
沈隐下意识目光一顿,喉头动了一下,看向身下。
这会儿他离她好近,只要放下俯撑的那只手就可以消除两人间天堑般的距离感,抱抱她给她慰藉
他最终还是移开了视线,顺势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声音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愤,甚至有点发飘,你先把衣服整理好,像什么样子。
沈琼瑛蹙着眉,感觉到眼泪因为疼痛止不住地流出来,后脑勺一阵阵钝痛,视线模糊不清,甚至想要干呕,她这会也顾不上体面不体面,
抽着气轻轻呻吟,别,等我缓缓
她觉得自己怕是脑震荡了,加上喝过酒,她这一瞬间都有想吐的感觉,真是不敢挪动。
你没事吧?他真没想到她摔得这么重,把她抱着肩膀揽到自己怀里,用另只手去摸她后脑勺,摸到了一个肿起,是这里?
她强忍着泪水,嘶你轻点
他的手在她脑后的鼓包上先摸索了大致范围,然后一圈圈地帮她揉着。
沈隐的手有些重,揉的她不大舒服,被她嫌弃地拒绝了,行了,我自己来,你别动了,他别揉还好,越揉越疼,她可晕的不行,快休克
了,等我缓缓再起来,我头晕
她边说着,边费力地伸出两只手,自己在后脑左右配合地轻轻揉起来。
这会儿也已经完全没有功夫去计较自己躺在他怀里的问题。而母子俩因为这一摔,终于获得了短暂的和平。
沈隐一低头,又看见了她随着手部动作不断起伏的胸口,和顶得胸口处的布料一凸一凸的粒粒,看不太清,好像是淡淡的粉色,很小很Q一
粒。
他只得心烦气躁地转过脸,保持了一会儿,又觉得脖子梗得直疼,心想这不对他又没错,怎么狼狈的老得是他?
他脑中又突然浮现出刚才打架中场时的场景来当时狗男人中途把她给护到身后,为她悉心整理睡裙下摆内裤的情形,简直像是在炫耀自己
的所有权。
简直惺惺作态。
就,挺刺眼的。
但如果换成他做
他是儿子,至少师出有名。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也伸了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整个探进了她睡裙下的胸部。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咕噜了一声。
她的胸部很柔软,那里的肉很细嫩,他的手覆上去,能轻松辨别出那种豆花般丝滑的手感,跟自己手指纹路的明显区别。
他忍不住抿了唇,紧张地看向一边的臂弯,此时她还在头晕,两只手交替揉着后脑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肌肤的轻轻触碰。
不过注意到也没什么他只是想为她整理衣服,又不是那些图谋不轨的下三滥的狗男人,他又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肃正了心思,手该要往胸罩那边滑。
可是手下滑腻的手感太好,他仿佛怎么也驱使不动自己的手。整只手就微秒地覆盖在了那里的整只上面,一直可笑地维持着。
沈琼瑛揉后脑勺揉的胳膊有些酸,即使是两只手交替动作,但是一直抻着也很是劳累,于是就将胳膊换了个动作,直接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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