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停下了动作,麻木的转过身。
沈瑾瑜认真的看着她,伸手好像想要抱她。
她仔细甄别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毫无愧疚心虚,如此坦然自若地面对着她。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她?
想到自己因为惊吓恐惧而无法正常生活和入眠的数个日日夜夜,她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啪!沈琼瑛使尽全力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自己都因为那猛烈的反作用力晃了晃。
他好像听到了耳鸣,随之嘴角泛出一丝血迹,但半点没有狼狈,反而还分出了心神抚住了身形不稳的她。
我是你姐啊!我是你的亲姐!沈瑾瑜你是不是畜牲?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啊?!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力竭哭着,眼泪大颗流出来。
她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所有惊恐惧怕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此刻决堤泄洪。
沈瑾瑜呆立了好一会,忽然无所谓的道,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
在她犹自愤怒的失望眼神里,他逼近了她,一步步的,把她逼退到床边,然后一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扯掉她的白T恤,大手揉着她的乳房,
我早就想这样面对面的要你了,你今天才发现,真是太迟了。他的话语带着未尽的遗憾,带着十足的叹息,你甚至还想装作没发生,不面对,你让
我说你什么是好
在她瞠目结舌的悲愤里,他一把扯落她的胸罩,一头扎了下去,这次没有面具的遮挡,他大口含住她的乳肉,从乳身直吮到乳尖,把她整
个都含在嘴里,发出吮吸时餍足的声音。
沈琼瑛死命抓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力度之大几乎要把他头发揪掉,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头使劲往她胸前拱,毫不退却。
沈瑾瑜,这是乱伦啊!求你了!你停止吧!沈琼瑛哭了,哪怕那么多次轮奸都没让她害怕成这样,现在她恐惧了。
可是她的话没让他有半点畏惧之心,反而用狂热的唇舌吸住了她的乳,让她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无法忽略身体被侵犯、乳房被吸食的感
官。
她想无视他强悍的侵略感和存在感,那是休想。
沈瑾瑜下身的火热坚硬顶在她的腿心,知道吗姐,我的第一次是在你身体里完成的,你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好爱你,他在她颈侧深
嗅,像疯狗一样在她胸前腋下拱来拱去,声带里的话音因为极度刺激的最终圆满而微微变调,好像无比陶醉,我不想跟人合作的,但是不那么做,
我永远无法真的得到你。
太可惜了,虽然我也被你的处女血包裹过,但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我。
我说过好多次了,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用童言稚语骗自己。
如果不是你从来不肯考虑我当初的提议,你的第一次本应该为我而痛的!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别人!!!
说到这里,他好像被激起了愤怒,手也没轻没重起来,把她身上掐得遍处青青紫紫,唇齿也不留情地含住她的乳尖、软肉撕扯,在她玉雪
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带血丝的齿痕,连可怜的蓓蕾也被他咬肿。
沈瑾瑜你这个疯狗!你疯了!沈琼瑛无助地躲避着他攻击性的袭击,憎恶地咒骂着他。
我疯了吗?那一定是因为你当初做得太绝,不给我留丝毫余地,他不容拒绝地用双臂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那么爱你,你的处女血本来应该
是我的,你应该为我痛的,这是你欠我的!
他魔鬼样的话提醒了她,想起了初次被那双手指拽着花穴强力扯开花瓣让别人破处的残酷画面这就是他的爱吗?掰着她的穴让别人肏吗?
沈瑾瑜,你就是个魔鬼!变态!她痛哭流涕,不断踢打,但是无法撼动小她一岁却高大许多的沈瑾瑜,他甚至不需要脱掉她的内裤,只是
急不可耐把内裤往旁边一分,就把熟能生巧的龟头顶入了她干涩的花缝。
她没法不干涩,压着她的是她从小到大乖巧却从不违逆她的弟弟,太可怕了!他聪慧,缜密,而这是第一次,他把他的聪慧缜密用到了她
的身上。
想到这她就毛骨悚然,不仅持续痉挛收缩,而且一点水都没有。
从小到大,他都粘着她,像是乖巧的小狗,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他的依恋是一种惯性的常态,从来没有把他偶尔惊世骇俗的胡言乱语
当回事。
关系好的弟弟不希望姐姐出嫁,难道不正常吗?就像幼稚的小女孩说长大了要做爸爸的新娘子。
她此刻根本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乱。
沈瑾瑜是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神游天外的,此刻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洗礼,是一个伟大神圣的时刻。
他从她的眼睛开始,一点点舔舐亲吻,像是描摹一样,亲遍了她极度秀致的五官。
他迷恋地爱不释口,反复亲吻,让她根本无法将目光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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