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这么多水,看来小安安也想我了。”韩一宸撑起身子顺势朝她扑去,连续抽送叁十几下射出浓稠的精液。
小穴感受着那股烫人温度紧缩着,眼角潮湿泛红,樱红的嘴唇也跟着颤抖。
周安被弯着腿,抬头就能看见茎身在她的蜜穴里抽插的猛烈,殷红的媚肉都被带出来,然后再插进去,生理性的泪水凝聚在她的眼眶,眼神里带着乞求又像是在勾引,在男人眼里完全就是一副被欺凌的可怜模样。
樱唇被他毫不吝啬地堵住,喉口溢出的娇吟声伴着香甜的口津一同被他卷入腹中,以至于高潮的时候小嘴一直张着被他肆意索取。
她小腹痉挛持续了半分钟,全身像是被过了电,小穴一张一吸往外淌着水。
韩一宸沿着她的润唇直线向下,卷着舌头伸进了湿软的细缝里,“呼呼”的吸水声加上女人低软的呻吟声听起来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嘴唇贴在处在充血敏感的肉蒂上,蜗牛似的蠕动着也能让她下身一片绷直。
他舌头上下挑逗着那颗红肿,耳边的呼吸声逐渐紊乱,连呻吟声变得颤抖,好不容易舔干净的小穴又流出了一包花液,他极有耐心地继续“疼爱”小小的花蒂,正面迎上了她如期的潮水。
等舔舐完最后一口蜜液,他拇指抹着嘴角起身,扶着他滚烫的分身毫无保留地全部插入。
“嗯……嗯啊……”周安在他完全进入的瞬间夹紧他的命根颤抖着泄了。
她被翻跪在床上,头晕目眩,大脑里像是钻了蚊子一直嗡嗡个不停,壁肉绞着他的性器180度旋转,翘臀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随后两声清脆的拍打声接连落下,红色的巴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显现,磁性的低音炮在此刻响起,“安安,你夹得太紧了。”
她呜呜了两声就被压着顶撞得更深,刚要说出口的话全都哽在嗓子眼。
韩一宸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挺腰耸胯的动作,不管做了多少次,重新进入总有让他灵魂都要爽上天的紧致感,满身的疲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相反这半个月早睡早起的周安吃不消今晚上的高强度做爱,他基本上就没让她停下来缓口气,高潮迭起,她甚至觉得自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心有余而力不足。
韩一宸没睡多久就醒了,最近因为他脚下的这片土地消耗了太多精力,生物钟也养成了,怀里酣睡的小人被他折腾得厉害,脖子以下全是欢爱留下的痕迹,也算是弥补了他这半个月没解决的性欲了。
他抱着她又闭上眼休息,大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软胸,没一会被窝里就传来慵懒的起床声,“几点了?”
周安迷糊得眼睛都还没睁开,懒洋洋地往他怀里钻里钻。
男人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五。”
周安缓缓睁开半只眼睛,“你怎么醒这么早?”
他笑着回答她,“习惯了可能。”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韩一宸手指揉了揉她的头发,“昨晚辛苦你了。”
她埋躲进被窝里,蒙着一层被子听见她小小“嗯”了声。
七点,两人收拾好离开酒店。
周安到家的时候外婆还没起床,他们这有个习俗就是新年里即使醒了也要躺在床上晚点起,俗称,“元宝觉”。
但得知韩一宸也来了,外婆笑嘻嘻地起床,从枕头下的衣布里拿出一千块钱,每个孩子五百,“都拿着,这是外婆给的压岁钱,不准不收。”
两人齐声谢谢外婆。
周安将他昨晚给的红包拿给外婆,“这是阿宸给您的,外婆。”
外婆收回手,犟着不肯收,“哪有叫孩子给我这个老太婆红包的,不要不要,小韩收收好。”
韩一宸拿过周安手上的红包,“外婆,我现在也算是您的外孙,外孙给外婆红包没什么不可以。”
老人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行行行,我收着,收着。”
一晚上的时间,庭院里落满昨晚炸进来的爆竹屑还有批把树上掉落的树叶,新年里不能碰扫帚,就堆落着。
周安上楼换了衣服想着陪他去镇上逛逛,让他体验一下她过年的快乐,兴致勃勃地从楼上下来,被一张熟悉而又讨厌到极致的脸浇灭了所有热情。
她沉着脸色像是积压着怒火,低声道,“你来干嘛?”
高跟鞋踩在树叶上的脆响声变得刺耳无比,杜媛华抄着手,涂得鲜红的嘴唇像是吃了人,“我回自己家还要跟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交代了?”
她嫌弃地看了眼院落里乱糟糟的一片,径直走进屋内,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两大沓钞票,殷情般的开口,“妈,这是吴胥让我给您的,他有事来不了……”
吴胥是杜媛华离婚后的改嫁的男人,从结婚到今天就没来过,现在大过年上赶着送钱来能有什么好心,她还破天荒地喊了声“妈”,周安站在旁边翻了个顶天的白眼。
韩一宸站在她身边,皱了皱眉。
外婆看都没看一眼,摇头说道,“我老了,不要你们的钱,拿回去吧。”
“您就收下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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