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两猪肉白菜,一两冬菇鸡肉,一两叁鲜鱼肉,吃到撑去洗的澡,所以这会心情很好。
“吃饱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去外面再吃点?”杨夏顿时揪心,视线落到她纤细的胳膊和腰肢上,从满腔的忐忑和担忧里,后知后觉地生出一点不妥。
杨冬拿了搁在床上的睡裙往浴室走,面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在杨夏看来特别的可爱,有活力。她说:“不要你管!等你来我都要饿死了。”
浴室的玻璃是一半磨砂一半透明的,根本遮挡不住什么,防君子不防小人,杨冬早几年是能当着哥哥面脱光乱跑的主儿,如今知道一点男女大防了,这门还是虚掩着的。
杨夏看到浴巾从她身上掉落,光裸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再然后折下去,隐没在磨砂的雾色里。杨夏触电般收回目光。
她的这件睡裙是很规矩的棉质睡裙,把人罩得严严实实,经过空调的风口,拂过的气流让裙子一瞬间裹紧她的身躯,突出一点起伏的曲线,然后又自然垂落。
杨夏有点口干舌燥。
“那行,我回——”
“你过来!”杨冬打断他的话,“陪陪我嘛,大晚上的跑过来跑过去的。”
她让他脱掉外衣躺上床,窝在他怀里,打开电视说要一起看春晚。
直到她抱着被子挪到他怀里,杨夏才找到一点真实感,不是说他们之前没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而是这次杨夏从一开始就怀揣着阴暗的期冀。
杨夏先是碰到她尖尖的胳膊肘,慢慢顺着手臂握住她的手,杨冬很喜欢这种肢体接触,把另一只手也给他握着。
“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她没有问怎么他知道她在这里,肯定是周河洲告诉他的,就是太晚了。
杨夏其实可以早一点过来,随便找一个借口离开家,她前脚进酒店他后脚能跟进房。只是那会她会赶他走,他只能和周河洲呆着,晚到有晚到的好处,她气消了,现在他们躺在一张床上。
杨夏放松地倚靠在松软的枕头上,他很享受这一刻的温馨,“怕你还气着呢。”实话实说。
她轻轻哼了一声,“明天我就走,时差都不用倒了。”
“明天带你去吃火锅?这边开了一家海底捞,味道不错,吃完再走好不好。”杨夏熟门熟路地安抚妹妹,和她聊了几句后问:“怎么改主意,马上要走啊?”
杨冬没有回答,她睡着了。
电视里正放着阖家团圆的小品,跃动的光映照在她莹白如玉的脸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她的脸上还有细细的绒毛,显得特别软,好欺负。
杨夏克制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抽身下床。
他心里很清楚,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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