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近叁倍,但还在她承受范围之内。
杨冬很喜欢这间公寓,卧室里是她自己贴的墙纸,客厅的地毯是她逛了好几天IKEA选定的花色,还有那盏厨房里的灯,她装的时候可费劲了。
但是杨夏是个天生的说客,她迷迷糊糊地被说动了,离开这个只住了五个月的公寓,搬去了伦敦郊区的一间二层小别墅。杨·田螺姑娘·夏搞定了搬家的种种琐事,找新房子,联系搬家公司,打包物品,监督工人,安置新家,和老房东沟通退租……
她要做的就是逛街买东西,看看新房子里缺什么。
他还买了一辆Mini Cooper记在她名下,“你不是考了一个驾照吗,开车去上班吧,一个小时就到了。”
“哦。”杨夏在她旁边的时候,她不仅不用动手,连脑子都不用带了。
那盏厨房的顶灯被拆下来,安在新卧室的天花板上,连同那个调光器一起。
“对了,这里租金多少?”杨冬坐在新卧室的大床上,半个屁股都陷进柔软的床垫,她扭着还很新的调光器,房间里的光线从昏暗变到更昏暗,然后又稍微亮起一点。
杨夏说:“一千二一个月,等会我把合同给你。”他在贴墙纸,是杨冬选的花色,素色的花墙,绿色和黄色交织在一起,远看上去是很鲜嫩的嫩绿。
“啊呀,还蛮便宜的。”她原来那间公寓一个月得一千六,市区和郊区确实不一样。
杨冬过了一会又问:“买车的钱哪里来的?”
房子都住了一个星期,车也开了两叁天了,她才想起问这些,杨夏觉得她有点呆。他矜持又骄傲地说:“我发表了一些论文,六月里刚把稿费结了。”
杨冬就皱眉不再说话。
“怎么了?突然不开心。”杨夏看她神色不对,从手脚架上跳下来,蹲在她面前,用手去摁她皱起来的眉心。
杨冬被摁了个仰倒,重新坐起来后丢了个枕头给他,“你有没有女朋友?”
“当然没有了。”杨夏和她闹起来,咯她胳膊窝,揪她痒痒肉,杨冬驾轻就熟,她一个拧腰骑在他身上,把他的手也抓住,“……你今年都二十六了,妈也没安排你相亲什么的吗?”
她觉得杨教授应该很抢手,工作稳定,社会地位高,家庭简单,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内外兼修……
杨夏放松手臂让她玩,“去了一次,没成,再说我还没到那时候呢,二十六还没老吧。”
“不对,就算没到时候,你也该开始攒老婆本了。”杨冬发愁,“你这样给我花钱,我压力很大的,根本还不了嘛,受不了。”
杨夏正色道:“不要说什么还钱不还钱,哥哥养妹妹,很正常。”
因为杨夏比她大七八岁,爸妈经常耳提面命“要多照顾妹妹”,杨夏对照顾妹妹向来很用心,再说妹妹又乖又可爱,他心甘情愿,甚至称得上乐在其中。
他也说不清他究竟是什么心态,是养妹妹,养女儿,还是养情人?
杨夏很清楚自己喜欢妹妹杨冬,那种想把她拐上床的喜欢。
可这是亲妹妹。
“你好烦,不想和你说话了。”杨冬开始无理取闹,光着脚跑出卧室。
杨夏提着拖鞋去哄这个小朋友,他一边走一边大声说,“你今年回家过年吗?”
“我才不回!”杨冬跳脚。
然后杨教授就知道她现在躲在哪里了。
他也心知她闷气的根源,“爸妈其实都很担心你,只是不说。你走之后他们开始固定给我生活费——我都被放养两年了,这钱哪是我的生活费呢……”他在二楼的拐角摸到她,“冬冬,今年回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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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舞团的舞者享有20%的税收减免,我算了很久20%的增值税减免20%后应该是多少,然后又有退税什么什么,这下更麻烦了。
再打开文档准备写的时候,才发现根本用不上。毕竟这只是一篇狗血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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