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俩口正说着话呢,大队长便过来了。一见大队长过来,云团团便知道大队长也是为了崔星辉的事给她做思想工作来了。
“那个,”大队长没直接提崔星辉的名字,而是有些含糊的问道:“听说了吗?”
“不瞒二叔,我们在省城的时候就听说这事了。二叔应该也听说过我原本是要留在省城那边工作的。若不是马不停蹄的活动了一番,我还没办法回镇上杀猪。如今我在省城警队那边也有些认识的人,崔星辉他生母……”云团团从一旁拽了个小矮凳给大队长,一边请他坐下来说话,一边也没隐瞒他,“贺之亦心性豁达,不愿意跟崔星辉计较过往那些事是他的好,但我却是个睚耻必报的性子。二叔今天过来是什么意思,我心里也明白。咱们爷俩处了这么多年,我待二叔如何,二叔心里有数。二叔待我如亲女,我心里也感激的紧。二叔也不用多说,您要的这个面子我给。只要崔星辉不主动挑衅,我就只当他不存在。若是,想来也是他自己作死,二叔也不必为他费心思。”
大队长过来就是为了云团团这句话。如今不用他说出来云团团就给了保证,大队长自是心中欢喜,同时也更加觉得佟有鱼和云满仓脑子进水了。
这识情知趣的闺女能顶好几个儿子。云团团要是他亲闺女,他睡觉都能乐醒了。
见大队长一副放心的样子,云团团又眼珠子一转,对大队长露出一个略带着神秘的笑容,“不过有件事二叔可能还不知道。”
“你这丫头还跟我卖关子?都什么时候,还不赶紧说出来。”
云团团耸了下肩膀,在大队长催促的目光下,缓缓说道:“我省城的朋友告诉我,王玉兰曾因随身携带大量毒药先后被革委会和派出所的人进行审讯。因证据不足,也没有找到供药渠道,最后只没收了她身上的所有毒药就将其放了出来。
哦,王玉兰就是崔星辉的生母,她在医院工作,有机会接触到一些药品,就她的那个工作,应该也是精通药理,说不定这些毒药就是她私下里自己制作的。为了她儿子,她也许还会再制药。只是警方一直问不出来她为什么要带那么多的毒药出现在省城。”
大队长:“……”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呀。
好一会儿,大队长才从这段非常刺|激人神经的消息中回过神,一边对云团团二人颔首,一边在心中想着如何再细化安排一回崔星辉。
怎么说呢,大队长很担心王玉兰会给她儿几斤毒药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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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正事大队长也没着急离开,而是又跟云团团聊起了家常,“你奶在镇上咋样?还习惯吗?”
云团团笑,“村里离镇上就这步路,哪里就需要习惯了,二叔你快别逗我了。要不是我大姐太年轻,我姐夫他妈又是那么个病,她怀了孩子身边也没个长辈看顾着,我奶才不去镇上呢。今儿中午的时候,我奶还说村里比镇上热闹,吃了晚饭都在村井那聊天。她老人家爱热闹,在她那村里比镇上好了一百倍一千倍……”
大队长听了又问之前云老太在省城时是不是更闷的慌。
“那到还好。”云团团想了一回省城和镇上的区别。然后跟大队长说了一回省城那边居委会街道办会长年组织辖区内的居民自愿做手工,糊纸盒。“虽然挣不了几个钱,但有不少同龄的老太太陪着聊天倒也热闹。”
顿了顿,云团团又补充了一句,“还都是些我奶没听说过的八卦。”
“我听你婶子说,你奶那病得年年去省城?”
“可不是嘛。年轻那会儿吃了太多苦,临老临老都找上来了。麻不麻烦都不算什么,既然能看肯定要好好看的,我奶最疼我们几个小的,我们肯定要好好待我奶的。”
大队长想到那日分家的时候,云老太仅凭几句话就扭转乾坤,护住三个孙女的事,大队长便觉得云老太没白疼她这几个孙女。想到云团团与贺之亦的性子,大队长又觉得云老太跟着这小俩口养老,这步棋也算是走对了。
又说了几句话,云团团仍旧有些不放心贺之亦一个人在村里,便又与大队长谈了一回给村里谋好处的事。
“我是咱们云家堡走出去的,无论什么时候心里都记着咱们云家堡养育我的情份,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着怎么回报二叔和村民们对我的爱护。”云团团看向大队长说了这么一句,又在大队长看她的时候扭头看向一旁的贺之亦,对贺之亦笑了笑再转回来与大队长笑道:“我白日里在镇委上班,也照顾不到家里。若不是有二叔和村民们时刻帮着照应着,我也没心思工作。好在我还有些人脉资源,也能帮着村里尽份心,不枉二叔和村里对我和小贺的照顾。”
顿了顿,云团团继续往下说,“我们后勤部一直负责供销社和镇委大院办公用品和食堂的采购。我这些日子一直盯着供销社和食堂那边的情况,到是想到了一个帮着村里创收的法子。”
大队长听到这话不由有些急切追问云团团是什么办法?
“咱们村里不光种了黄豆,就是家家的自留地也都种了不少黄豆。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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