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后云团团和贺之亦就有了供应本,不过供应本上的劵并不多就是了。
想起自己有位老师今年办大寿,云团团还特意抽了个时间过去了一趟。
毕竟之前就说好了,办寿宴的鱼她来提供,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过去露个脸,人家不得以为她忘了呢。
从村里出来时,云老太并没有拿口粮,不过有云团团在自然也不会让她奶饿着。不光不会饿着,云团团还直接给她奶上了细粮。
云彩找了云团团,说是房租云团团出了,那以后出租院的电费她来出。云团团点头,没跟她客气什么。
再然后,云彩又告诉云团团李院长让她有时间过去一趟。
等云团团从李院长那里回来,云利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云团团挑着村民都出来溜达消食的时间拿着根木棍冷着张脸的从村井大树那边走过。
原本不少看到云团团的人还想叫她过去聊天。但见云团团这副样子,都不由面面相觑的看着云团团走过。
咋了?出啥事了?
那脸冷得叫人心肝都跟着颤悠了。
“诶诶诶,你们快看,去云利家了。”
有站起来盯着云团团去向的村民见云团团一脚踹开云利家的大门时不由惊呼一声,又赶忙吆喝其他人看热闹。
云吉还没回来,云家前两天又闹了一回赡养费的热闹。所以老云家的人最近都没出去乘凉聊天。云利吃完饭,正心不在焉的坐在炕沿上想着那封信送没送到镇医院呢。
其实第二天的时候,云利就有些后悔了。但事情已经做下了,云利除了有些后悔,后怕外,还带着几分不为人知的窃喜和期待。
他是真的很想看到云彩,或者说云敏和云团团都倒霉。
正想着李院长看到那封信会怎么做的云利突然被一阵巨响拉回了现实。
刚坐直身子就看见云团团拎着根棍子走了进来。
做贼心虚的云利瞬间跳上炕,还声色厉荏的质问云团团:“你干什么?”
梁友娣正在后院收衣服,听到动静连忙进屋,然后就看见云团团气势汹汹的拿着个棍子站在地上,她男人一脸惊恐的站在炕上,她在炕稍熟睡的大儿子此时憋着小嘴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梁友娣见状也顾不上旁的,连忙爬到炕稍将儿子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瞄了云团团一眼,见云团团理都不理她们娘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由一点一点的蹭下炕,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往屋外蹭。
云团团斜了梁友娣一眼,用一双看刚刚褪了毛的死猪眼神看云利,那眼神里都不是杀气。而是一种仿佛在研究从哪里下刀拆肉的恐怖犀利。
云团团不说话,云利吓得声音都变调了。除了最开始那句质问也头皮发麻的吓懵了。
仿佛只是一会儿,又仿佛过去了好久,就在云利已经适合了云团团的这种惊怵眼神时,云团团突然动了。她将手上的棍子折成两段,先朝云利狠狠的丢了一段,等云利躲过去了又丢了一段,她仿佛预盼了云利的躲闪动线,等两截木棍丢出去后直接跳上炕一把将云利从炕上扯着丢到地上。
“诶,啊,哎呦——”
从炕上被摔在地上的云利疼得倒抽一口气,那声「哎呦」刚发出来,云团团就又快步上前,一把将云利的下巴拽脱臼,随即才对着他冷笑,“就你这熊样还敢写匿名信呢?说,你还干了什么?别装傻,你敢这么对云彩就一定也对我出手了。说!你都干了什么?”
你让一个下巴都被你拽脱臼的人说什么呢?
云利:“呜-唔——”
云利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努力发出声音却没得到他老妹妹一点心软。
云团团见云利还在「嘴硬」又扯下他一只胳膊,之后继续问他除了写匿名信还干了什么。
云利疼得呲牙裂嘴还呜呜唔唔个不停。但云团团却是铁了心的装聋做哑,扯完左胳膊扯右胳膊,扯完胳膊又扯腿,将云利的四肢都拽脱臼后,云团团仍摆出一份愤怒样子怒斥云利嘴硬。
说白了,云团团就没指望云利能说什么。她就是终于找到了个可以打人的机会,这才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云团团用问云利还干了什么做打人的理由,就是因为她不会为了云彩或是云敏打云吉云利,但她会为了她自己。
再然后云团团就扯着云利的衣领子拖着云利出了他家,云利的四肢都被云团团拽脱臼了,只能像块破布一般无力的由着云团团拖拽着他前行。加上他合不上的嘴,脸上的惊恐和不停流出来的口水,呜咽声,直接成了这个夏夜最恐怖的画面。
在梁友娣惊恐的目光下,云团团一步一步拖着云利从几波饭后出来乘凉的村民们跟前走过。直到将人拖拽进云家老宅才将丢垃圾一样的将云利丢在地上。
目送男人出门,抱着孩子跟上来的梁友娣:“……”
所有看到这一幕,凑过来看热闹的村民:“……”
毫不知情,一头雾水迎接儿子闺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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