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真是他。
云团团双手都扣进了车板里,才没被甩下车,等那有个性的驴子终于停下来了,云团团才长舒一口气,缓缓的翻了个身仰头躺在车板上。
看着蓝蓝的天空,云团团不禁摇头。这多危险呐,咋就不能按计划行事呢?
缓了一会儿劲,云团团坐起身,然后跳下了驴车牵着驴车往回走。
做为公民,她有配合行动的义务和责任。所以哪怕她再怕出意外或是以后被报复她也会配合行动。
而做为国民,哪怕云团团贪生怕死。但如果有一天庇护她的祖国需要她去死,那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慷慨赴死。
因为这也许就是普通国民唯一能为祖国做的事了。
看一眼还坐在地上的席征,云团团抿了抿唇。
接下来的计划还能顺利进行吗?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席征垂头丧气的坐在驴车上,已经对这次的行动不抱任何希望了。
云团团装了一回生手,随即便一副笨拙模样的赶起了驴车一路朝着县医院小跑而去。
这条路极为颠簸,从头到尾都是坑坑洼洼的,这样的路好人都能颠岔气了,更何况两个骨折患者。
两人一会儿让云团团快点,一会儿让云团团慢点,疼得冷汗直流,哼哼唧唧的。尤其是纪家强,他的伤最重,后来还险些晕过去。
若不是席征眼明手快的拉了他一把,这位说不定又得滚下驴车,来个伤上加伤呢。
有驴车代步赶路的速度就快了一倍还不止。驴车一路不停的到了县医院,云团团还特别懂事的帮朴不凡和纪家强挂发号。不过在交医药费和治疗费的时候,云团团特别小心眼的说了句她的钱不够。
假三江直接扭头看云团团,“你刚刚不是说钱够吗?强哥说跟你去取钱你还说够用。”
云团团闻言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纪家强疼得已经要哭出来了,朴不凡也没比他好多少,见云团团不出钱,也没立时就跟她计较。
毕竟是谁疼谁知道,秋后算帐也是真不急于一时。
朴不凡的鼻子打不了石膏,所以他鼻子那里直接固定了铁板。从鼻子到上半个脑袋都被纱布包了起来。
纪家强的的手到是能打石膏,对了,他不光手掌上的骨头出现骨裂了,手腕也骨折了。因伤势过于严重,医生还建议他住院。
“那不行,住不了。我们还要赶到省城,然后坐火车去京城呢。”医生一说完,云团团就直接插话进去替纪家强拒绝了住院观察。不过前脚跟医生说完这话,云团团后脚又跟纪家强几个确认了一遍真不拆伙呀?
咱们都这样了,还能放你走?
别做梦了。
那行吧!本姑娘会继续按警方的计划,配合你们行动的。
等从医院出来时间都已经下午三四点钟了,这个时间正好还有去省城的客车。不过纪家强却和朴不凡商量了一回,几人带着席征和云团团去了招待所。
云团团自己一间,其他五人一间,开房的介绍信是纪家强拿出来的,云团团没看到上面写了什么,但想来赵队他们一定能弄清楚。
晚饭是席征出去买回来的,夜里席征,假三江和王利轮流看着云团团的房间,不叫她察觉不对再跑了。
话说回来若不是现在还不太方便行动,他们也不会让云团团单独住。
这一夜,云团团将空间里的两组柜子拿出来。一个堵门口,一个堵窗户,所以睡得还不错。而纪家强和朴不凡那里却是发了一夜的烧,早上起来比霜打的茄子还蔫巴。
而假三江和王利以及席征三人一大早不是揉屁股就是揉腰的,差让人云团团脱口问他们一句「菊花安否?」了。
“你们仨这是咋了?”
假三江和王利都不想搭理云团团,到是席征回答了。
原来三人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昨天从驴车上自由落地的时候伤着了。
当时都只是微微有些疼,没想到睡了一宿后直接变本加厉了。
听完席征的话,终于轮到云团团彻底无语了。
这是啥运气呀,难道干他们这种坏事也是要看黄历?
“小心!”
“啊啊,烫烫烫!”
“啊——”
正在这时云团团听到一道尖声提醒,不及多想便直接伸手拽着席征朝后退了好几大步,二人尚未站稳就听到假三江和朴不凡大声嚎叫。
原来是暖壶内胆从暖壶皮里掉了出来,那一暖壶的水便都砸在了假三江的腿上和脚上,以及溅到了他不远处的朴不凡身上。
看着王利手上的暖壶,云团团默默的将头转到了一旁。
她昨天睡得好,今天起的也早,洗漱后便拿了暖壶去打水准备一回晾凉了往她小水壶里灌,她好路上喝。
水刚烧开,她就接了满满一壶回来。
这水即便没有100度,应该也有98度吧?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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