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违背了世俗的道德准则,触犯了人伦常理中的大忌,罔顾一切的礼义廉耻。同时也抛却了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父亲的良心。
在最后一刻,他选择了屈从于自身意识的本能,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眼中是万劫地狱里熊熊燃烧的烈火,明明知道这一下去,今生今世都不得超脱,可他却不由自主的甘于堕落,与她一起永陷沉沦。
沈以安看了看此刻身下的少女,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眉间微蹙,泛着氤氲的水眸中迷离徜恍,微张的樱唇中发出娇媚的嘤咛,似哭非哭。这样诱人的画面无不勾动着他的神经,炽烈的情欲弥漫着,使其理智崩塌得荡然无存。
他在那紧致温暖的花穴内深入浅出的抽插着,尽情释放着禁锢多年的情欲,肆虐的冲撞引得身下的少女娇喘不止,泣涕如雨。
缠绵悱恻间,沈念曦听到了自己的轻喘呻吟,原本绯红的双颊又染上了一层薄红,她低眉羞怯的咬着唇,极力忍受体内的不适与胀痛感,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这时,深入在她体内的昂扬竟逐渐放缓了冲撞的速度,却仍是深入浅出,不紧不慢的在那湿润和暖的花穴中细致碾磨着。沈念曦不由得呼吸更为急促,这种感觉好像全身上下被什么虫子噬咬着一样,似乎想要更多还不够。
这时的她早已没了先前的意气,也不敢催促沈以安快一点,而只是羞赧的将头紧紧埋于他的胸前,失神的喘息着。
沈以安低首俯向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在光洁莹锁的肌肤上,浅浅的泛起一层薄红,两人的呼吸交替在一起。悱恻缱绻间,他忽而带有惩罚性意味的轻咬了上她的耳垂,身下却还不忘继续在花穴之中深入着。
宝宝。他意乱情迷的轻唤着她,玩趣的问道:你刚才说,想让我叫你什么?
爸爸。沈念曦呼吸一滞,却还是忐忑不安的回答着他。
他目光含笑注视着她,手指轻柔的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尖,夸赞道:再叫一声来听听。
爸爸。沈念曦胆怯的低眸,不敢与之相视,她觉得现在的沈以安好像已经不是平日里那个温柔体贴的他了。
沈以安深吸一口气,少女甜美而沁人心魄的声音刺激着的感官,他深深地沉迷于她的温暖紧致之中,恨不得永远与她融为一体。
在一片情欲沦陷中,这种有悖人伦的禁忌感,不仅再也无法唤醒理智与羞耻,还给予了二人之间更为强烈的快感。她的一声爸爸,令他忍不住又继续在她柔嫩的花穴之中更为激烈的冲撞起来,也更为深入,一瞬间几乎顶到了她的宫口。
再叫!他命令道。
爸爸嗯啊
沈念曦无力的攀附上他的肩膀,被动承受着他凶狠而越发猛烈的进出,她如泣如诉的求饶着:啊爸爸我我错了我错了,你你轻点好不好?
她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他一手紧紧揽着她如柳枝柔软纤细的腰。在猛烈的撞击之下,她的身体也随之晃动,就像一朵在空中摇曳着的、明艳的花,初次绽放,就有着令人为之惊叹,为之称颂的美丽,仿佛一切的事物与之相衬都要黯然失色。
这朵花,是他倾尽了十几年的心血,经历了数十个春夏秋冬,精心栽培守护而成,如今才终于开始含苞待放。
等待花开的许多个日子里,他曾忧愁不安,曾害怕在花盛开的季节,不知将会被何人折去。因为那时折去的不仅是花,也会是他生命的意义。
现在,这朵花竟过早的绽放了,在这一刻,在他的身下,只属于他一人。
他遵从着欲望的本能,尽情肆意的引领着她共赴这一场巫山云雨。
氤氲朦胧之间,沈以安在她体内反复深入,快速的抽送起来,极致的快感袭来,使他忘乎所以,愈发的失控。
嗯啊轻点太快了啊
沈念曦仿佛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使她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
激烈的缠绵中,她开始隐隐约约有了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异样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不断累积着,终于,像是一簇一簇灿烂的烟花于脑海中盛放,而后又转瞬即逝。
爸爸陌生的刺激感,令她在他的身下再次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沈以安感受到花穴内的收缩,温热的蜜液敏感的冲击而来。于是开始加重力道的冲刺着,数十次之后,昂扬的性器轻微抖动了几下,浓稠灼热的精液于花穴深处喷薄而出。
一瞬间,极致的快感侵袭而来,占据了整个脑海,他好像身临其境,有幸目睹了花开时的奇美盛景。
灼热的浓精缓缓沁入到宫口,沈念曦蓦然醒过神来,明眸微微睁大。
此时,沈以安的昂扬还停留在穴中,意犹未尽的缓缓抽动着。身下的酥麻与酸痛,以及小腹的涨热感,陌生而又奇怪,令她的身体极其不适应。
沈念曦开始后悔自己最后不该再加那二分之一的药,虽然是她主动惹出来的祸,但现在只希望沈以安身上的药性能够尽快消散,这一切能够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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