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昵之意显而易见。
姜酒轻笑一声,没有多说,只是侧过头在白昧没有戴耳机的耳朵上舔了舔,“你也差不多啊,水多的要淹没我了。”
白昧微笑,直接将手在对方的腰间拧了一把。
“嘶,轻点。”姜酒真是越来越风骚了,“你也不想你的老婆就这么没了吧,那样你可快乐不起来了啊。”
白昧跟着挺动身子寻求快感,“那也不错,是时候开发点新玩法了。”
她们一步一步,就这样纠缠着彼此,在大厅里留下亲密的痕迹。
…
没有很久,也就半小时,已经算难得的放肆了。
毕竟白昧对待工作可是十分的认真。
她们差不多都爽了一发后就各自清理身体,白昧接着去开会了。
虽然有半个小时都在宣泄身体上的快乐,但是白昧还是无缝衔接的评价,丝毫不会让人怀疑她会在关闭的摄像头下玩耍。
姜酒随便披了一件浴袍来到卫生间,放荡不羁的松垮着浴袍,连带子都没有系。她就这样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浴袍还是盖住了她大部分的身体,只是露出了她消瘦的胸膛和下身。
她随便扯出纸巾擦拭着自己还没干涸的液体,脸上有些干巴,便打开了水龙头,捧水泼在脸上。
水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她撑着半身凑近镜子里看自己。
头发有些碍事,她随意往后抓了抓,整张脸清晰的露出来。
——嗯,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没毛病。
她忽略了自己眼角处的细微疤痕,又或者是别的小细节。
因为她根本没有任何认同感,对待这张脸又或者是其他。
好几个月了,却没有丝毫恢复的记忆,身体告诉自己的陌生细节都试图在和自己传达一件事。
也许她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里。
不过她最开始应该也是有什么反抗吧,总是感觉自己某些行为的重复。
脑海中闪过的画面,还有看向镜子时的既视感。
这一切都像是自己无端的阴谋论。
生活美满所以怀疑一切。
人类的恶劣性充斥着每一刻。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覆向镜子里的自己。
——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她空洞的眼神告诉她,她仍旧什么都不明白,原地踏步。
——呵,想得太多了,真是没事找事。
姜酒心里摇头,捧水洒向镜子。
一切都像是镜花水月,未曾发生过。
她臭美的抓抓头发,摆了几个pose转身离去,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补充一下身体。
…
她们在这里已经住了叁四个月了,白昧准备搬回罗城。
姜酒当然毫无异议,她甚至有些雀跃。
白昧问起便回答,“早就手痒了,想去新地方玩玩。”
“为什么手痒?”
“总觉得自己没失忆前是个搬运工,总想搬点什么。”姜酒耸肩。
白昧失笑摇头,“真手痒就在家里搬搬东西,要什么就让阿姨去买好了,反正家里不缺钱。”
姜酒觉得白昧真是暖心小天使,“谢谢亲爱的你真好。”她亲了白昧脸颊一口,又是奇思妙想,“诶,电视剧里放的豪门不都是什么勾心斗角的吗,夫妻之间充满了利益纠纷,如果没有利益就不会存在什么温情,你不会也是这样吧?”
白昧的笑更大了,“你说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
“也是,总不能是强求我的肉体吧。亲爱的你真厉害。”姜酒又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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