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肉。
“我会去起诉那些共和党人。”白昧看向男人,“希望你们联邦警察不会阻止我。”她的眉眼尽是锋利神色,锐利的可以割开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此时的她穿着盔甲举起利剑骑上白马要向那些老爷们复仇。
“我们的职责就是要保护弱者不是吗?”男人说道。
“是吗,希望你们遵守诺言。”白昧低头看向姜酒昏睡的脸庞,“她手上没一块是好的,你知道他们怎么对待她吗?在一旁烧水,然后将热水泼上去!她的指纹都消失不见了!”话语不由激动起来,“他们尽情地殴打她,鼻青脸肿,医生说就算恢复也有几率可能与之前不同,肋骨有一根粉碎性骨折,小腿骨折,右手小臂粉碎性骨折。这就是共和党。”
她抬眼看他,“你们联邦说会保护一切公民,可是我可没忘,你们这一群里面有多少是右派的人,都是一群会税金消失术的人啊。”
“我们会去起诉那些人的。”男人不敢看白昧眼中的情感。
“先抓到主谋再说吧。”白昧背过身,走到窗边,天已经黑了,郊区的医院和城市不同,空气比较清新,更适合养病,她已经在思考要在这买房,也许是长期住这里了。
“我...这种恶行,我们一定会将谋划者绳之以法的,将他们送去行刑。”男人攥紧拳头,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刚踏出病房一旁的队友就靠过来,“老大——”
男人挥手打断他的话,“车上说。”
就在对方踏出病房不久,白昧眉眼舒展,看着病房中唯一的病人,伸手轻抚对方的脸庞,红唇轻启,“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一切都已经结束,我们会重新开始的。”
她的手机突然响起,举起手机没有看备注直接接起。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昧还是凝视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嘴边回答:“恭喜你成为了总统,希望你能做出你想要的成绩来。”
“是吗,庆功宴我就不去了,我要好好照顾我的玫瑰。”
…
他们回到车上,那位有些活泼的队友才询问,“老大,为什么要在车上说?”
“私密点啊笨蛋。”一旁的人吐槽。
“老大,有什么发现?”那位女alpha问。
胡渣队长回答白昧告诉他的,还有他自己观察到的。
“哇,这姜酒也太惨了,共和党真不是人啊。”
“这太过分了,如果姜酒没有被及时抢救回来,那就是妥妥的虐杀,和党派无关这也是一桩谋杀了!”
男人将来之前的疑点放下,毕竟这件事情的重点已经不在受害者身上了,他们更应该关注凶手才对。
“不说这个了,你们抓到他了吗?”男人点起烟。
“我们封锁了整个城市,已经锁定市区了,应该很快就能抓获。”
“要尽快,白家如今和其他权贵已经没什么不同了,甚至因为现在的形式还会更瞩目,不早点抓获我们不好交代,她们可有的是人脉。”
“知道了。”
她醒了。
张开眼,糊化的天花板向她展开,还有周围的一切事物朝她显现。但是很奇怪的是她的视线有些奇怪,好像左眼被什么糊住了一样看不见。她试图伸出手去摸,却在抬手的瞬间。
“嘶——”好疼!
这个时候全身上下才向她警告,每一块肌肉都向她倾诉,她是遭受到了多么严重的伤害。
——我这是在哪?
她嘴巴微张,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想要喝水,却无法说话,只能含糊的哼哼几声。
她看见了一个女人过来,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只是一眼她就发现了一个事情,她对她一见钟情了。因为当看到她的时候,就连她的心跳都强而有力了起来。
女人很温柔,她发现她清醒后有些惊喜,她甚至可以发现她眼里的光,她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你还好吗姜酒?”
——我叫姜酒?
她扯着干哑的嗓子问她:“这是哪?你又是谁?”
女人像是才发现她的不对,有些慌张的按了呼铃。
等到医生来,是位女性。她拿出手电对她的眼睛照了照又问了她一些什么事。
“姜小姐很可能失忆了。”医生这样说。
此时才喝水润喉的她懵懂的看着眼前两人。
——我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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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休息一天,芜湖加更!
你们脑洞可以大开,再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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