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角还有些深色渍迹,只是看了一眼姜日暮便说道:“客人,这里禁止带吃的。”
姜日暮站在门口,未关闭的大门溜进了几股冷风,她没有再踏进一步:“好的,我只是想问问,这‘书店’两个字,是谁写的?”
“怎么了?”女人有些心不在焉,她的手还在揉着猫头,猫咪完全无法抗拒如此熟练的手法,很快倒在对方的手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拖拉机发动的声音。
姜日暮诚恳回答:“这个字写得真好,刚则铁画,媚若银钩*。”
女人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的说:“那你先进来吧,风吹进来怪冷的。”她顺便从台下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
姜日暮就这样进来了,她两叁口将冰淇淋囫囵吞尽,冻得脑壳疼。
女人看着她的行为有些诧异,笑了笑:“我都让你进来了,带不带吃的也无所谓了。”
姜日暮腼腆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看了看周围的书架,书架上摆放着很多的书,有些凌乱。
突然她的眼神顿住了,随着她的目光可以看见一本铁皮包边的书。姜日暮先是伸出手,随即想起,转头问向那个女人,“可以拿书吗?”
“当然了。”女人撑着下巴看着姜日暮的动作,姜日暮此刻才发现对方用来盘头发的是一根铅笔。
姜日暮拿下本子,表面厚皮烫金,只是叁个宋体字。这本是收藏本,为什么给她记忆深刻是因为——白昧曾经送给她一本,曾在里面写下...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她神情恍惚,打开了封面。
里面什么都没有。
姜日暮这才回过神来,那本书确确实实被自己卖掉了。
“...你也喜欢海鸥老师的书吗?”她摩挲着封面,看向那个女人。
“当然了,我也叫海鸥呢。”女人看向姜日暮。
“这本收藏本,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收到过,是...一位故人给我的礼物,不过现在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按现在的市价,很值钱吧...?”她看着那位同样叫海鸥的女人,“你就这样随意放在这里?”
这里的书架看着有些年月了,漆也许是因为时间早就剥落了,放着许多的书,有很多老书纸页有些散落,而有些书的纸张发黄,不过大多都整齐的摆放,只是太多看着有些眼花缭乱。
“等有缘人呗。”海鸥半垂着眸,小猫咪已经睡着了,被她放在自己羊毛衫的口袋里。
姜日暮看着她,她现在整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中散发着一种温润的韵味,对方鹅蛋脸,应当是个长相温婉的姑娘,偏偏眉目硬朗,看着英姿飒爽的。
“那我买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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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洵
我超 下个月我就提桶跑路 捏麻麻的
天天搬货 肱二头肌 胸肌 背肌 臀肌 我当初准备篮球赛的训练都没有那么离谱 训练时没练出来的腹肌说不定这次能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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