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却又控制不住的小心翼翼,甚至会害怕。
对于程见烟而言,季匪就是从天而降的宝藏。
比起高中时,她现在更了解这座‘宝藏’有多么的好——体贴,温柔,看似像个粗鲁暴躁的小狗,实则却细致入微。
她真的,特别喜欢他,特别珍惜他。
可是,程见烟不知道这座宝藏会在她身边停留多久,也从不敢下定决心和正常的夫妻一样,真的能去肆无忌惮的拥有自己的丈夫。
虽然季匪不断告诉她,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和他说,和他分享。
但程见烟真的不敢,在感情这方面,她不自觉的自卑到了骨子里。
她的爱好?平平无奇罢了,自己又不是真的真的精通钢琴,季匪连乔舒那种级别的钢琴女神都瞧不上,她为什么要去班门弄斧,去和他分享一个无聊至极的晚会呢?
至于房青的病,那程见烟就更不敢说了。
家庭一直是让她十分厌烦却无法摆脱的一个东西,琐碎,麻烦,她都不想面对,又怎么敢告诉季匪让他跟着一起烦。
程见烟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坏事,琐碎事,无聊事都和季匪说,因为她怕他某天会烦,会结束这段婚姻。
她只想给她传递一些自己擅长的,能拿的出手的‘特长’,又或者是一些积极的正能量的事情。
诚惶诚恐地抱着怀里的宝藏,程见烟就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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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傅厦的调查,叶锦鹏是一位做水产生意的商人,事也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小有所成,比起来真正的富贵人家还差得远,但足够在京北站稳脚跟了。
或许正因为如此,哪怕他是一个离过婚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也有着莫名的自信,觉得程见烟那种吃公家饭拿微薄死工资的‘单身’女老师不可以拒绝他。
季匪听后,果断的给傅厦转了一笔钱过去。
他要他拦截叶锦鹏的近期的所有订单,不惜代价,哪怕自损一千也要让对方配的血本无归。
“我去,这种自曝一样的报复方式你图啥?”傅厦纳闷地问:“这人怎么得罪你了?”
“别问了。”季匪淡淡道:“照做就是了。”
他说完挂了电话,弯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碘伏和棉签,处理手腕上的一道擦伤。
今天在部队的格斗训练中他难得走神,手腕弄的有点小伤,还被叶之厉狠狠训了一点。
“你最近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叶之厉浓眉皱起,很是不满地瞪着他:“最近队里不忙,你不是天天回家住么?”
特殊珍贵的兵种执行的都是重大危险的任务,平时比起普通军人,次数方面倒不算特别多。
除了每天必做的训练任务,最近队里的状态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了,但叶之厉敏锐地发现季匪的情绪还是不对——比起前段时间狗急跳墙的火烧火燎,现在仿佛心不在焉似的。
“叶队,您就别关心我家事了。”季匪勉强笑了下,吊儿郎当地说:“我挺好的。”
上次和程见烟产生过的矛盾最终还是按压下去,没有爆发也没有彻底解决。
虽然他现在没那么忙,回家的次数多了,但两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明明尴尬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怪圈中。
反倒没有之前那种生涩的亲密了。
如今轮到了季匪早早下班,程见烟在学校加班带晚自习的一种光景。
其实每天的晚自习都需要班主任监督么?除了物理以外,别的科目也得补补吧?
但季匪没法说这话,因为他知道程见烟有多看重她这批高三毕业生,其呕心沥血的地步比她自己当年高考时还认真呢。
每天回到家吃完饭洗完澡都快十点了,也得坐在桌前备明天的课。
比较起来,自己这种五六点钟就回家闲着的行为,好像特别不务正业似的。
况且,就算他早早回来,他们之间也是没有话说。
之前争执过后看似和解,但那层隐晦的冰面还是没有破掉。
季匪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在沙发上无聊的坐了会儿,干脆拿手机约傅厦一起去陈非那儿打网球。
最近没事儿,他反倒成了网球俱乐部的常客了。
约好了时间,季匪起身去给懒在猫窝旁边的棉袄换了碗新鲜的猫粮。
“宝贝儿。”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肥猫的下巴,戏谑道:“我和你妈一起抛弃你一天。”
没吃晚饭就约着打了一个小时的球,过了七点,季匪这种特种兵当然还是体力充沛,但傅厦和陈非都嚷嚷着不行了。
汗流浃背的那种不行,让季匪居高临下地瞄了一眼,多少有些不屑。
这一个个的也太弱鸡了,还算男人么?
接收到了季匪鄙视的眼神,又累又饿的两个人都是有苦说不出。
“阿匪,你能不能别用你那受过专业训练的体魄来衡量我们正常人?”傅厦都气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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