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周韫初解开指纹锁,刚一进屋,她就被周时言按到了墙上,脑后被他的手垫着。
他的吻侵略感很强,夺走她的呼吸似的,弄得她浑身酥软。直到快要站不住了,他才放开了她。
“等不及了?”周韫初轻轻问。
“太久了……”周时言埋在她颈窝里喘息。
在说今天,又不止说今天。
她一笑,“这可不怪我。”
他也笑了,“怪我。”
周韫初抚向他身下鼓起的地方,隔着西裤勾勒出硬挺粗壮的形状,一手握不住,掌心变得炙热,蓬勃的火快要冲出来了。
她的两腿间更空虚了,湿潮暗涌,掌心似不经意地滑动了下,惹得他气息骤急。
“不行了……”周时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很快陷入舒适的床里,周韫初翻过身,手伸向后背,想要脱下身上的连衣裙,周时言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拢起她散落在后背的发,撩到一侧。
他俯下身,轻轻咬起拉链,将她的裙子缓缓拉开,灼热的气息沿着她的脊背一寸一寸地播撒而下,撩得她酥酥痒痒,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嗯……”呻吟声溢了出来,周韫初紧攥床单。
唇瓣落在她的腰窝处,继而向上轻轻吻着,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好似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占据着。
衣服就这样被他脱了下来,周韫初翻身面对他,她没怎么动,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完美精健的体魄,她更意乱情迷了。
周时言一扔衬衫,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嘴唇上,经过乳房,缱绻向下,最终停留在她的双腿间。
他想给她极致的欢愉,克制着高涨的欲火,轻轻含住花瓣,舌尖挑逗敏感的花蒂,舔舐兜转。
舒爽感蔓延开来,刺激得她腰身乱颤,水流个不停,嗯嗯啊啊的叫着,不一会儿就被他弄到极乐。
夜深沉。
周时言伏在她身上,“进来吗?”
“嗯……”周韫初迷离地应了声。
不过他没进去,而是在外面慢慢地磨着。
水越来越多,一片湿腻。
她快受不了了,“进来吧……”
湿黏的声音很清晰,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被吸进去了。
他深深呼吸,克制住了,轻轻唤出压抑在内心深处许久的两个字。
“初初……”
“嗯?”
一下子顶了进来。
被填满的舒爽让她紧扣住他的背肌,呻吟声提高了调。
听到了回应,周时言很开心,身心振奋。
这个小名太过亲密,以前的他说不出口,可又羡慕别的男人能轻而易举地唤出来。
现在,他终于不用再压抑了。
他抬起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按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
来势很猛,周韫初感觉床都在晃,呻吟声被撞得破碎,身体充盈着强烈快感。她能感受到他的失控,像禁欲许久的爆发,和平日里冷静持重的样子大相径庭,像个斯文败类。
她亲手埋下的禁忌种子,彻底盛开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背德的情感中痛苦煎熬,可他不知道,她一直都在引诱他。
或许他知道,但只能装不知道。
他压着太多的情绪,也习惯了克制,一旦释放,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身体的快乐是最直接的,放纵也是快乐的。加持血缘的欢愉,冲破了道德束缚,情欲的浪潮更加汹涌。
一场酣畅的欢爱结束,周时言心里有点空,伸臂将她揽入怀里。
他试探地唤了声:“初初?”
周韫初“嗯”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她很满意他在床上的放纵,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周时言的心里踏实了,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发。
做了两次,清醒后的罪恶感没那么强烈了,只是,心头还是会泛着苦涩。
是没有结果的沉沦,是占有欲在作祟。
记忆回到了三年前的一天,他忙完工作从公司离开,准备回家。地下停车场里,他刚启动车子,车窗突然被敲响,只见一个打扮严实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他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几乎遮住整张脸,很怕被人认出来身份似的。
周时言警惕地拉下一半车窗,男人立刻摘掉了口罩和墨镜,露出一张精致俊美的脸。
周时言有了印象,曾在周韫初的车里见过他,两人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男人急切地问:“你是初初的哥哥吧?”
初初,多亲昵的称呼!
他都没这么叫过。
周时言松了松领带,保持着斯文模样,平静地问:“怎么了?”
男人一脸焦急,“我联系不上她,已经好几天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我很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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