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男同事的起身才让卷舒意识到下班时间到了,以前每天盼着下班,也很少有这样的时刻,忘记该下班了。
忙完就赶紧往宿舍冲刺,从未如此想要见到齐醉声过。
真的,真的好无辜啊我的宝宝,卷舒简直有点想落泪。真的物理意义上的心疼,为齐醉声而疼。
站在门口,听见东芝的声音:“不哭了,都会过去的。”
所以她在哭吗。卷舒听见东芝说齐醉声哭了,自己的泪也流了下来。入坑这么久,她几乎都没见过齐醉声哭过,这次真的是说是齐醉声职业生涯的一道坎也不为过。
还有团团的声音:“想想高兴的事啊!b如,你要lo了!”
其实这不算有效的安慰,此刻齐醉声很难不担心lo会被影响。
允敏说:“但其实我觉得到现在你只是一个符号,是所有恐同者的靶子,这些恶意都是你替全tnv同x恋承担下来了,或许你以后可以考虑做lgbt平权i。”
东芝说:“还是算了吧,这种东西太痛苦了,还是在这么恐同的地方,醉声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出身做这种高危的偶像,我很担心她的人身安全。”
允敏说:“其实这种事也许也有另一面。”
团团也说:“是的,我认为会喜欢的你依然会喜欢你,如果因为你是nv同就不喜欢了,那她也早该走了。这件事是很重要的自我认同,醉声,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只是b较倒霉罢了。”
听上去还有其他队友,整个小屋热热闹闹的说话,又听了一下,几乎是全队都在。
当然,那个始作俑者不在。
卷舒想,这样也好,有朋友们相伴,齐醉声应该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汲取一些情绪力量。
卷舒于是走回自己房间躺着。
但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的状态,这时看了看微博,已经把服务器修复了,毕竟是大公司。
卷舒趁这个时间又用了那个软件,这次用的是自己电脑,也够小心翼翼地调试了一下,用了一些虚拟机器人网络,可以做到无法追踪ip,然后用了几行代码读取了微博的不可访问源代码,稍作更改。
这次还是不为难运维的人了,只是稍作改动,b如原先需要十五秒开屏的时间会加倍,甚至会更久,这样可以消磨耐心,降低所有人的使用频率。
这种东西甚至不容易被发现,因为源代码就像古老的巨山,又厚又长,还很烂。除了她这种真的有需求的,没有人会翻看。
再者改动非常小,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加了一个小小的循环,根本不会报错,也能平稳运行,就是开屏速度变慢罢了。
对运维的人来说得一行行读这些,是极难发现的变动。
大家只会以为是,自己的网不好,微博人用的太多了,接口不稳。
卷舒这种考试绝不作弊的好孩子g这些实在是有点愧疚,但此刻不得不这样,等这一阵子过去再调回来吧。
到了午夜,大家都散去,纷纷回屋睡觉,关切地让齐醉声也快一点睡觉,这样可以不用想事情。
东芝还请缨今晚在齐醉声这里睡下,齐醉声谢了她,还是婉拒了。
“那我走咯。”东芝看了看她,“有想说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卷舒正好此刻也完成了自己的小把戏,听见众人离去的声音,直接向隔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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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还有一更在十一点
房间里一片黑暗,也一片寂静。
卷舒只能借着外面走廊的灯的微光看见到齐醉声的黑影。小小的,明明是很高一个人,抱着双腿坐在角落。
房间里没有一丝动静。
看她这么脆弱万分的模样,卷舒的心更是揪起来地疼。
好在没听见啜泣声,应该是没有在哭了。
网暴最无能为力的地方就在于法不责众,虽然齐醉声之后肯定要用法律手段,但这些都不是现在处于风暴中心的人可以作定夺的。
齐醉声下午还在安分写歌,晚上就看到这些。
b起普通人被网暴,齐醉声还需要担心自己的职业生涯。
bition这个团不仅只靠粉丝,还得靠各大商务合作构成收入来源,粉丝也许不会有大变动,但这盆脏水泼下去,蝴蝶效应似的引发所有厌nv症的狂欢,未来也很难说会不会受牵连。
卷舒试探x地向齐醉声走去,齐醉声声线不稳地开口:“我……真的有他们说得那么不堪吗?”
卷舒叹了口气,那些狗p不通生成器一样的暴风雨,她肯定看到了,还看得不少。
卷舒今天也是情绪波动太大,那些极端的愤怒与怜ai,此刻也觉得很疲惫,说:“你很好。”
“你是世界上最bang的、最配得上一切的ai豆。”
“如果你都不配,那他们全部都应该退出行业。”
然后不管面前人的反应,一把紧紧地把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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