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办公室内的桌前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老太太坐在灯光之下拿着一只用了近二十年的红色钢笔,微微弓着身子正在写日记。
“——入秋了,博物馆的客流量愈发少了,好在天气凉爽后不用再开空调,馆内节省了大笔电费开支……”
摆在左上角的座机电话忽然打破了一室宁静,老馆长看到来电显示忽然顿住笔锋,她记得这是许窈的私人电话。
想到许窈,老馆长便想起许窈在苏德仕拍卖行吃的亏,有泪水落在老花眼镜之上。
“柯馆长,蛇首的事情……”
许窈自从拍出赝品后就从未联系过老馆长,老馆长想起那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姑娘,不知她是否是因为自觉自个儿对不起她。
老馆长接通电话后听到那头许窈的声音,她把老花眼镜摘下来摸着泪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尽力了,我能够理解你的,所有人都能够理解你。”
博物馆的存亡与兽首回归不能相提并论,而且老馆长觉得许窈并没有帮助博物馆的义务。
那头的许窈:“不是,我是想跟您说把博物馆展馆清出来,我带着大批藏品回来了。”
老馆长当场愣住:“?”
啥?带了大批藏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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