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慕青梦喝了几口茶后,面色果然正常了不少,当即放下心来。
他想了想,从厨房的茶罐子里取了一些茶叶。
将茶叶包好之后,递给一个护卫:“你去鉴定科,查一下这里面都有什么。”
慕青梦的病,不得不让人慎重。
护卫收好离开:“是。”
管家又去厨房,给慕青梦热牛奶。
另一边,临城,医院里。
刘总是在疼痛中惊醒的。
缓了几分钟后,他面目狰狞了起来。
“该死的小贱人!”刘总气得大骂出声,“要不是我身边没人,早都把你弄死了,还能让你这么嚣张!”
他此刻自然没有了任何男欢女爱的念头,只想把司扶倾弄死。
“快,你去。”刘总忍着痛,朝着门外站着的人影怒喊出声,“快拿我的账号,去大夏镖局的官网上给我雇佣一批金牌保镖来,然后再把昨天那个小贱人给我抓回来!我要让她跪在地上求饶!”
“大夏镖局,好大的威风啊。”司扶倾不紧不慢地走进来,“要不要我直接帮你联系镖局的老板?”
刘总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的人呢?人呢!”
“你的人?”司扶倾慢慢地俯下身,“我说了,你想找谁,我都帮你找来。”
她的手指如闪电般探出,锁住了刘总的腿,手上直接用力。
“咔嚓!”
刘总的右腿直接被卸了下来,他惨叫一声,额头上冷汗直冒,嘴上却不服软:“你在医院你还敢这样,你简直是找死!”
他刚说完,“咔嚓”两声,司扶倾把他的两根胳膊也卸了。
她拍了拍手:“老板,我掌握着力度呢,没死。”
刘总抬头,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人时,惊惧万分:”你们又是谁?!”
他想着他一醒来就在医院,定然是自己人把他送进来的。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郁夕珩一向不在公众场合露面,众人也只听过他的名字,不见其人。
刘总连四九城都没有去过,更不可能进郁家,他自然不认识郁夕珩。
“九叔,就是他!”郁棠抓紧机会告状,“他拔我头发,想给你一个秃头侄女!”
凤三的嘴角一抽。
他知道现在是个很严肃的场合,可他有些控制不住。
“对了九叔,他居然还说他是大伯。”郁棠愤愤不平,“他这是想踩在你头上!”
听到这话,郁夕珩抬眼:”哦?“
司扶倾环抱着双臂:“这有些人,睁眼说瞎话,你看看你长得什么鞋拔子样,有我老板的基因吗?”
刘总连恐惧都忘了,整个人都呆滞不已:“你、你到底……”
他身子忽然一个哆嗦,反应了过来:“不不不不,我当然不是郁祁山,我只是认识他!认识!”
”这位先生,您不看僧面佛面,也得看看郁家的面子啊!”
郁祁山是郁家长子,也是平日里跟着郁老爷子出席生意场合最多的郁家人。
在财经类新闻上看得多了,刘总也就只知道这么一个名字。
他相信,他搬出郁祁山这个名字,是个人都要让一让,哪怕是郁家的!
司扶倾挑挑眉。
这个刘总,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还是说她把他打出脑震荡了?
郁棠很抓狂:“他是不是完全听不见我说什么?”
她把郁祁山叫大伯,那她是谁还不清楚?
司扶倾点点头:“你理解点,有些人你说十五个字以上,他大脑就自动屏蔽了,俗称脑瘫智障。”
郁棠恍然大悟:“那他还是早点入土吧。”
凤三:“……”
司小姐又在一本正经的说假话了。
“我说真的!说真的!”刘总双手举起,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我真的认识郁祁山先生。”
郁夕珩神色不动,修长的手指轻扣成环,慢慢地敲着:“电话给他。”
凤三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将手机扔在了刘总的面前:“你不是说你认识郁祁山吗?来,电话帮你打了,现在和他说。”
“什么电话!”刘总挣扎了起来,“现在这么早,郁祁山先生哪里有空,你们不要——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脑袋就被凤三按了下去,背部几乎骨折。
他的脸也贴在了手机屏幕上,看得十分清晰。
屏幕是电话拨打页面。
郁祁山。
正在拨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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