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林婉柔已经把保险柜处理好,也听到了宋静姝与薛卫冬的对话,主动递了一瓶药过来。
瓶子很小,跟后世的香水瓶差不多大。
里面装着透明的药水。
无色无味,闻着没事,就是不能用手摸,摸了不到五秒钟就能晕倒。
“小心点抹,别把自己弄晕了。”
宋静姝笑着把瓶子递给外间的张正军,然后才关上门。
这一晚大家睡得都很早,但却没有一人睡踏实。
就连宋静姝睡眠质量这么好的人都闭着眼睛躺了好几个小时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
不管是宋静姝他们乘坐的这艘船,还是开往honghong的那艘船在平静下都透着诡谲。
乔炳雄带着人第一时间就去寻找张正军带来的那只皮箱。
找了一圈,他们居然没有找到。
可见这个皮箱第一时间就被稳妥地藏了起来。
找不到皮箱就抢不到金条,别说是乔炳雄不甘心,身后的四个保镖也不甘心。
平分啊!
这么大的诱惑谁能不尽心,谁敢不尽心,不尽心就是对金条的侮辱,是傻=逼。
不想当傻=逼的几人偷偷摸摸在船上四处寻摸,但船太大了,一只皮箱如同浪花融进了水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老板,怎么办?”
一个保镖双眼充血地看着乔炳雄,眼底的贪婪怎么都控制不住。
其他三个保镖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
自从乔炳雄说金条平分,这几个保镖就疯了,彻底的疯了。
为了生活连命都卖的人,金条的价值激起了他们全部的恶,哪怕现在让他们去杀人,他们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
四个保镖着急上火,乔炳雄也好不到那去。
这次出行他损失是最惨重的。
还没到y国,他所带出来的大半身家就所剩无几,不赶紧填补,回hongkong后也是喝西北风的份。
乔炳雄跟四个保镖一样急切想得到宋静姝的金条。
凭他的经验与眼力,他敢保证张正军送来的皮箱里是满满一箱的金条,几百或者上千根金条,这比他去y国辛苦一年挣的利润还要多,不铤而走险都对不起他。
“想办法把接触皮箱的那人控制住。”
乔炳雄良心早就泯灭了,说起这话一点都没犹豫。
“现在就动手?”保镖有点诧异,也有点犹豫。
他们此时离honghong还有两天的路程,现在就抓人,少了人要是船长追查起来,查到他们身上,他们就算是得了金条也没命花。
“我担心金条会被转移,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就找到,找到后我们偷一艘快艇,就算船长发现,我们也早就跑了。”乔炳雄早就想好了办法。
“不愧是老板,这主意高,就这么办。”
保镖们没有后顾之忧了。
有心算无心,到了晚上,乔炳雄他们终于找到机会把转移走皮箱的人抓住。
余立果没想到自己在船上会被人抓,看着乔炳雄五人,他的脸色非常难看,这几人一点没有隐藏面目,也就是说对方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活命。
“皮箱在哪?”
乔炳雄掐住余立果的脖子,此时的他早就焦躁无比,下起手来也很重。
“什么皮箱,你们在说什么?”
余立果内心一凛,打起了马虎眼。
“少跟我演戏,皮箱你拿走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我现在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说,马上就死。”乔炳雄不打算浪费时间。
余立果:……
他都没想到乔炳雄这么决绝,跟之前跟船长讨价还价要减免船票的窝囊样一点都不像。
“说,皮箱在哪!”
乔炳雄见余立果愣神不说话,直接用力把对方的手指撇断。
他的食指被张正军撇断,深知那种痛感,这会用刑的条件不合适,感受着自己手指上的疼,他直接就把余立果的食指也撇断。
余立果没想到乔炳雄就给自己这么点考虑的时间,断指非常疼。
疼得他全身瞬间就布满了冷汗。
他想惨叫引起周边人员的注意,但乔炳雄的保镖早就是行刑的老手,早就在乔炳雄动手的瞬间就有人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要不是捂嘴的是臭袜子,余立果能狠狠咬下一块肉。
“呜呜呜——”
破碎的呜咽声响起一点。
但也因为声音实在是太小,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这里可是死角,没有人会路过,我警告你,再不老实,等待你的可就不仅仅只是断一根手指这么简单,我会要了你的命。”
乔炳雄掐住余立果的脖子狠狠威胁。
“呜呜呜——”
余立果确实被乔炳雄的狠戾镇住了,但却并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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