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娘的眼泪,让他将它抛回阿娘出生的河里。
他照做了,站在翻滚的江水边,他问那条老河蛟:“墨河伯,你可知我阿娘爱我吗?”
“属下不知。”
凌羲光有些不开心,发现那颗珍珠一直浮在江面上,不肯沉下去,一闪一闪的,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他看了很久,然后头也不回地随着墨河伯离开了。
那个诅咒似乎很有效,不到数日,宫里就传来魔君疯了的消息。
凌羲光回去看了他一眼,那个男人,拥着新娶的王姬,醉得一塌糊涂。
他对那个男人说:“阿父,我回来了。”
可那男人好像没有听见,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径自将手伸进了身侧新王姬的衣裳里,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处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满室酒肉臭味,凌羲光吸了吸鼻子,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才行。
他默默走上前,用阿娘取自己心头血的那把匕首,搏尽最后一份力将他杀了。
是岁,凌羲光杀了对自己有异议的族老,成为了新任魔君。
他修养了一阵子,而后回到昆仑山,在山下买上一些宣清爱吃的甜食,回到只有他与她二人的清净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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