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很多,再站起来时却觉得身体轻盈了很多。
她走出屋外,墨河伯在劈柴,看见她,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又恢复和蔼的模样,与她笑着打招呼。
宣清问他:“墨河伯,你知道凌羲光去哪儿了吗?”
“老臣昨日在蜕皮,在这院中坐了一宿,没见少主出去呀,少主昨日不是与您在一起吗?”
宣清更懵了:“他昨日一直在追究我灶房说的那些事,我让他莫追究了,今早就在榻上发现了许多眼泪珠子……”
她越说声音越小,墨河伯觉得事情不太妙,与她上山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凌羲光的踪迹,到处都没有。
直到墨河伯与她来到平时自己歇息的涧泉时,在那里发现了一滩血。
宣清蹲下来,闻了闻,语气凝重:“这里怎么会有血,是谁的?”
墨河伯伸手一摸,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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