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嘴中还叼着一支烟。
“怎么什么坏习惯都学了?”
南江把烟雾吐到旦森脸上,“这可是你教我的。”
对,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旅馆,他们做完以后,他问她吸不吸烟。
南江当时挑挑眉,说抽,实际上被呛得咳嗽,他笑得开怀,边教她抽烟边和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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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旦森以前是个潇洒的人,但从接她回来以后,他再也无法维持以前的生活了。
南江看的出来,这个父亲对她仅仅因为道德教育的血缘关系加诸给自身的谴责。
如果真的在乎,就不会对她十几年不闻不问。
也不会在她一次又一次半夜爬到他床上的时候,做到最后。
更不会让她吃药。
瞧啊,多么虚伪的男人。
她就是要撕烂他的虚伪,要他跟自己一样不好过,就算是假的不好过,也可以。
世界上真正爱自己孩子的父亲,才不会允许双方一次又一次的堕落,允许他们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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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扭曲阴暗,或许就是来源于她本身就是由劣质的基因造成的。
当旦森发现南江身边那个与她同龄的追求者时。
他阳光、健康,他和她一样年轻。
旦森第一次在南江脸上看到那样开朗的笑容,不是挑衅、不是伪装,只是单纯的因为一个笑话而发笑。
那是南江从未展露给旦森的笑容。
旦森承认,自己在嫉妒,同时又深深的恐惧。
她看到他的车子,与那人约好下次再见,小跑着上了旦森的车子。
南江裸露出来的脚踝旦森可以轻松提起来,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此时这双脚架在车窗前,白皙的皮肤晃花了他的眼。
“看呐!”她夸张的念道,“我的爸爸,在你眼中我看到了什么?你对自己女儿交的新男朋友,嫉妒了?”
她在惹怒他。
“爸爸,”她说,“你这样真像个怪物,比晚上干我的时候更像个怪物。”
旦森说,“这个怪物干的你爽快吗?”
他把车开到荒无人烟的郊外,提起她的脚,掰开她的双腿,看到她内裤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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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旦森是怪物,自己也不遑多让。
他们是一对怪物。
父亲不像父亲,女儿不像女儿。
旦森在她一次次的尖叫中,一次次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比他年轻时最精力旺盛的时候都要快乐,这让他沉迷。
他或许是在从她身上吸食生命力,这像旦森最厌恶的物种蚂蟥,他却成为了它。
她呢?她才不要什么年轻的同龄追求者,她只想让身边的人和她一样痛,痛到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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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其实是最近几天写的,但是我也想塞进来,做个开头挺好的,接下来就是以前写的一些小东西了,做个记录,也希望有人看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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