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觉嵘最近心情十分不好。
虽然平时脾气也见不得很好。
这是细微的区别,邓刚跟了他很久才能分辨出来。比如心情好的时候他会准时下班,最近他恨不得在办公室坐到死。
哦,对,这很奇怪,他不高兴了就会一直工作。
邓刚模糊地知道严书记为啥不高兴,因为他让自己去探一探邢意同志的档案,但是被绝密拦截了。
然后书记的气压直接降了八百度,邓刚一瞬间有点冷。
盛达也觉得有点冷,心想这严书记怎么比上次还不好说话了。
在侧前方引着严觉嵘进正厅。
严觉嵘这才见到了建材行业的大佬。
大佬身着一身青白色缠枝竹纹唐装,好像清正文雅的读书人。看到严觉嵘进来,站起身伸出右手:“久仰严书记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在下唐河。”
严觉嵘微垂眼皮,伸出右手交握,“久仰。”
盛达是想在建材市场分一杯羹,找了严觉嵘这个帮手来和唐河谈。但唐河显然不是吃素的,一整份独食的蛋糕凭什么分出去?唐河势必是要看到利益。
“不瞒您说,鄙人最近想收购城东开发区那块地皮,但是手续一直没批下来。”明码标价的交易,这是唐河的条件。
但,这块地是准备签给盛达的。
取舍权给了盛达,割那块肉不那么疼。
严觉嵘扶额,手撑着头,微闭着眼,话是对着唐河说的∶“城北郊外还有一块地,搁置了很久,没有基础设施,不知道唐总看不看得上?”
唐河盯着这个位高权重但略显年轻的男人,开口说道∶“您知道的,没有基础设施,前期投入很难回收,亏本买卖难得做。”
严觉嵘撇了撇唇角,根本不配合他的试探∶“唐总下步动作需要离城区近一些,不是吗?”城东开发区离城区太远,城东确实不是唐河的首选,也正在准备手续申请城北的地。
但是他还没递交文件,连风声都没有透露出去,严觉嵘怎么知道?
但是他都这么说了,不卖盛达的面子也得卖他的面子,何况唐河本就是要这块地,经了他的手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唐河正想答应下来,严觉嵘又说∶“不过这本是要竞标的事情,我作为省委书记本不能为您走这个后门,得让我先过目贵公司的经营账目,才能走程序盖公章。”
“这没问题,我明天就整理好给您送过去。”
“不用了,我得亲自考察。”接着又勾着假笑说∶“正常程序,希望唐总理解。”
唐河点头,“辛苦书记亲自跑一趟。”
严觉嵘扶额点点头。
又坐着说了会话,大多是盛达在说,毕竟严觉嵘帮了他一个大忙。唐河的司机突然从外面进来,唐河对两人抱拳表示抱歉,侧耳听司机说话,接着接过司机手里的手机,说了声抱歉,去了偏厅听电话。
自然是没开扬声器,但是那边应该是对着手机说的,严觉嵘耳力好,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微睐的眼睛睁开。
严觉嵘不会听错,错愕和犹疑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瞳孔。
对不起!我反思tat
日更不太行,因为第二天上课特别困,我还是周更吧,我尽量多写点(fg又一次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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