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欲望,并用少女随身携带的丝帕仔细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处污浊。
她方才算是与小叔子成事了?李康宁有些茫然不解。
但除了方才小疼了一下,其余时候似乎还挺快活的,尤其是小叔子用嘴伺候她的时候……
*
与此同时,公主府的西角门。
因身体不适没随同公主出行的佩兰正同一个身形佝偻的精瘦老人低声交谈着。
自从跟随公主开府出宫,程父便接连来寻了几次,回回都是来要钱的。
“这几日玩了几把,又欠了些钱,你快给我些钱好去还上。”
“这回是多少?”佩兰眉心紧蹙,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
“不多,一百两。”程父搓了搓手,作势要钱。
他赌瘾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开始染上的,一开始只是小玩几把,近来越来越凶了。
佩兰心底咯噔一下,“阿爹上回您不是才说了不会再赌了,怎么又欠了这么多?”
“我的月例不过十两,哪里有这么多钱给您去填赌债?”
程父大言不惭地说:“公主好东西多的是,随便挤点出来可不就有了?”
佩兰四肢发冷,压低声音道:“阿爹糊涂,公主之物皆有定例,若少了哪样一查帐目便知晓了!”
而这父女俩却不知,不远处石狮子后的男子已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
这人正是驸马兼淮安侯世子裴禹瑾。
他方才刚从安置表妹杜若卿的小宅子回来,恰好遇上了这么一幕。
裴禹瑾心下微动,若是能让公主身边的大宫女佩兰为他所用,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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