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昼短夜长,虽已卯时末,窗外天色仍如泼墨般浓厚。
李康宁睡眼惺忪,全凭本能在动作。
她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凌乱衣襟之下丰满浑圆的玉乳颤巍巍地摇晃着。
两颗方才被男人嘬吮过的嫩尖儿挺立着,泛着晶亮水光,色泽瑰丽。
裴翊之呼吸停滞一瞬,晨起勃发的性器越发叫嚣起来。
“哼,都说了让你舔舔了,干嘛不动……”少女杏眸微阖,秀眉微蹙。
半梦半醒中,她仍是一副娇蛮任性的可爱模样。
裴翊之一颗心悸动得厉害,隻不知该怎么爱她才好,恨不得用尽世间所有花样技巧来讨好她。
他垂首咬住一颗娇嫩软滑的樱珠,软舌裹卷,来回勾扫,又不停绕着乳晕打圈,发出咂咂声响。
“嗯……好舒服……”
李康宁玉颈微微后仰,喉间溢出一声好似陶醉的喟叹。
乳尖如有一股细小的电流,往她的四肢百骸流窜,快感不断堆迭。
不过顷刻,她便浑身酸软无力,坐也坐不稳了,全靠男人粗壮的臂膀拦着她的后腰。
哪怕没了奶水,少女丰润饱满的奶团仍香甜可口得不像话,裴翊之恨不得把脸时时刻刻埋在她的胸间。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染满欲色,漆黑双眸浓稠幽暗。
腹下硬挺粗硕的肉刃状似不经意般顶蹭着少女的股缝,隔着层层布料。
汹涌的困意与躁动的欲念在李康宁的脑海里不断拉扯。
她的腿间渐渐湿润,可眼皮子却怎么都睁不开了。
最终还是困意占了上风,她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意识到怀中少女的呼吸变得轻柔而均匀,裴翊之浑身一僵,舔吻着雪白乳肉的薄唇也轻轻松开。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放回床上,还细心地把她松散的衣襟对折系好。
只见少女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着,浓密乌黑,衬得她一身玉肤格外莹白赛雪。
五官精致得毫无瑕疵,双颊泛着一抹潮晕,娇艳欲滴,叫人移不开眼。
裴翊之一瞬不瞬紧盯着她,眼底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心腔律动飞快,像是要跳出来。
他心爱的姑娘是他的妻子,还与他共同孕育了两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直到第一缕晨光破晓而出,他才恋恋不舍趿鞋下地,更换上一袭赭色羽林卫製服并离开。
待李康宁再次清醒过来,已临近午时。
随意用了下午膳,她便去侧殿瞧瞧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两个孩子。
两隻小团子正好刚吃饱喝足,躺在小摇床上舒展着小手小脚。
不过一晚不见,李康宁便觉得两个宝宝好像又壮实了些。
尤其是康小妞,生下来就比哥哥重一些,吃奶也格外有劲儿,小手臂和小腿跟莲藕似的一节节挤在一起。
见亲亲阿娘来了,她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张着小嘴“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连带着她身旁的哥哥也被感染了,不再沉迷吃手手,而是歪着脑袋直勾勾盯着娘亲看。
侯在一旁的乳母卫妈妈含笑道:“哥儿姐儿这是认出了公主呢。”
两隻小团子暂时还没有大名和乳名,伺候的人也隻好称作“哥儿”“姐儿”。
李康宁整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俯下身去轮流亲了亲两隻白白胖胖的小团子。
小团子们也“咔咔咔”笑个不停,不时奶声奶气嘀咕什么。
她身边的首领太监小禄子火急火燎闯了进来,“公主殿下,淮安侯不好了!”
李康宁微怔,“他又怎么不好了?”
去年淮安侯佯装自戕的事还历历在目,她不由觉着他是在故技重施。
小禄子道:“大夫说淮安侯这回是真的不好了,口唇麻木,四肢发冷,许是中毒了。”
李康宁的心沉沉一坠。
这不就是她在那个预知梦里的症状?
自从知晓裴禹瑾非淮安侯亲子,她便隐约猜出他在预知梦里毒害自己并不仅是因为他偷养外室。
真正的根源,是他那不堪的身世……
她眸光一凛,旋即吩咐:“令人速速封锁淮安侯府,若那裴禹瑾跑了便命人搜寻逮捕。
“还有,备下车马,我与驸马去一趟。”
“是,奴才这就去办!”小禄子脚底生风般又跑了出去。
正值隆冬,京城大雪初霁,地面仍铺着薄薄的一层霜雪。
往日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的街市,此刻萧条冷落,杳无人迹。
待李康宁与裴翊之抵达淮安侯府,刚逃跑不远的裴禹瑾也被护卫抓了回来。
裴翊之下意识把公主护在自己身后,墨眸满含警惕。
“把他一并押到淮安侯的病床前。”李康宁冷声吩咐。
裴禹瑾见他们二人一副恩爱伉俪的姿态,不禁积羞成怒。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淮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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