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仿佛真有另一个驸马存在,裴翊之心头霎时被强烈的嫉妒席卷。
他双目泛红,呼吸灼痛,喘息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驸马他……唔……”李康宁还欲说什么,便被男人的薄唇堵住了嘴。
他用舌尖撬开她洁白的贝齿,钻进檀口,强势翻搅,不住纠缠吮含柔嫩的小舌。
他吻得极深,极热切,仿佛要把身下少女浑身的力气都抽干。
与此同时,他还耸腰用圆硕龟头重重地碾按那颗肿胀的小淫蒂——
“嗯啊……”少女娇躯不由地向上拱,腿间汁水喷溅。
强烈的快感自下体涌向四肢百骸,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爽至极。
她用双腿缠住男人的窄腰,哭得梨花带雨,“不够……还要……”
自从孕中开始分泌奶水,她就像变了个人,彻头彻尾被情欲所控,浑身上下如蚂蚁啃噬,躁动不已。
见男人迟迟不愿真枪实战,她又气鼓鼓地吓唬他:“你再不把鸡巴插进来,一会儿驸马就回来了。”
“等驸马回来了,你就躲到床底下去,竖着耳朵听听他是怎么插干小穴的。”
“到时候你只能听我在驸马身下承欢……嗯啊……”话没说完,她倏地不住娇喘呻吟,浑身酥麻。
原来是男人被激得猛然一沉腰,把狰狞肿大的肉刃捅进了湿漉漉的蜜穴内。
嫩红穴口被撑到透明发白,棒身盘虬的青筋一点点碾开穴内崎岖层迭的褶皱,圆硕龟头直捣穴芯。
“公主是我一人的,公主的小穴也只能让我的鸡巴入。”他猩红着眼,硬挺粗壮的大肉棒再次狠狠地凿上去。
“啊……”李康宁玉颈后仰,泪水涟涟,快意宛如浪涛在浑身翻涌。
“还要……”她有些语无伦次,“驸马要来了,你不使劲儿,待会就轮不上你了……”
裴翊之呼吸变得急促紊乱,他决定不再忍耐,挺腰快速抽插律动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少女娇躯被撞得不断乱颤。
男人微微阖眼,喉间不自禁发出舒爽的喟叹。
穴内层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死命挤压着粗硬的肉茎,绞得他爽快至极。
甬道最深处的花心像张贪婪的小嘴,不断蠕动嘬吮着鹅卵大的龟头,像要把精水吸出来。
“好舒服,护卫哥哥……好厉害……”李康宁杏眸含泪,浑身遍布诱人的潮红。
剧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下意识收紧双腿,却被男人的大手分得更开了。
裴翊之垂首,如痴如醉地轮流吮吻她两隻奶水丰沛的美乳,吃得咂咂作响。
“公主的奶真甜……”
“真羡慕公主的驸马,可以每天吃公主的奶子……”
他浅浅低喘着,灼烫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少女雪白肥美的奶子上。
颤巍巍的嫣红乳尖被他舔吃得濡湿一片,亮晶晶地挺立着。
而他肌肉块垒分明的腰腹仍不停耸动着,胯间凶悍的硕物“噗呲噗呲”捣鼓着泥泞的花穴。
双重刺激之下,少女脑海闪过瞬间的空白。
湿漉漉的蜜汁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甚至被捣成了细细的白沫。
白嫩的股缝被沉甸甸的精囊拍得红肿,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呜呜,要到了……”李康宁艰难地发出低低的声音。
经历了粗大肉棍的近千下猛烈插干,小穴已是饱胀到发酸发麻,开始吃不消了。
“嗯啊……唔……”她倏地一阵痉挛,哆嗦着抵达了高潮。
她胸口两隻被撞得不住摇晃的浑圆奶子,再次分泌出乳汁,一下一下溅出。
甬道内所有的软肉堆迭绞吸,夹得男人寸步难行,尾椎酥麻直蹿脑后。
“好紧……”他再也控制不住,重重顶弄了几下抽搐中的嫩穴。
极大一股白浊的精水随之喷射了出来,将窄小的花径灌得满满当当的。
李康宁还没从高潮的余韵平复下来,竟就昏昏沉沉晕厥了过去。
裴翊之见状呼吸骤停,整颗心提了起来,“公主?宁宁?”
他先是探了探少女的鼻息,见还有气儿,才暗暗松了口气。
随即他又眼疾手快披上外袍,厉声朝外吩咐传太医。
待李康宁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的清晨。
她下意识摸了摸小西瓜似的孕肚,有些记不清昨天发生了什么。
“宁宁,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男人眉头紧拧,神色极其关切。
他彻夜未眠守在床边,一瞬不瞬盯着床榻上昏睡的少女,满心自责与愧疚。
“你怎么还没去羽林卫上值?”李康宁软声问,刚醒来的嗓音还有些沙哑。
说起羽林卫,她霎时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双颊蓦地泛起绯红。
“护卫哥哥”这个称呼,她当时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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