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走到傍晚时分,冬日的月亮缓缓升起,皎洁且寒冷。即将入夜的郊外温度更是令人难以抵挡,仅是呆在室外,就恨不得缩回脖子,回到温暖的巢穴。
院子用石墙高高围起,又用繁茂的枝叶作遮掩,但终究是露天,让人声通过空气传递,无孔不入地流进耳中。
是有人在说好冷,怎么今年这么冷?
其实慎怡也有这种感觉,月城今年冷得出奇,受京都的冷空气影响,带来凛冽的天气与偶然的阵雨。
但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回到了夏天。
女人浑身是汗地趴在床上,樱口微张,胸膛起伏着喘气,背部满是沁出的汗液,在微光里淌出近似蜂蜜的色泽,淋在肌肤上,使人感觉粘稠又不适。
偏有人真被这蜜色所骗,用热唇贪婪地吻上去,狠狠吸吮舔舐,恨不得独自霸占,吞进肚中。
房里静谧无声,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格外分明。
纪则明还没射,见慎怡缓过神,又从后面压上来,挺动胯部把自己喂进去。
“嗯……”
两个人做得浑身都是汗,四肢都是滑溜溜的,他心急失误,将硬挺粗壮的巨物插错,埋入腿心。
他却不觉丢脸,反笑,“太湿了。”
也不知道是在说汗,还是在说别的。
慎怡把脸埋进被子里,哼哼唧唧地抬起臀,好让他找准地方。
但是这动作太色情,能够让他看清水穴的模样。从小缝中流露出来的水润体液,像花蕊甜得流蜜,让人想脸红着埋入蕊中,咂嘴舔吸。
他的手掌张开,揉了揉她圆翘饱满的臀,问她怎么就这么乖,可爱死了。
慎怡一表现出难耐,他反而就不急了,慢条斯理地把手指喂进去,让浅浅的一段指节勾弄穴口,玩得那外阴都沾满清液,她摇着屁股求他快点,纪则明才并拢着两指没入。
没插几下她就又高潮了,并拢着两个膝盖将小屁股高高地翘起,快感抵达理智的漏洞,慎怡控制不住地抽搐起身体。
她抖动的样子可怜又妩媚,纪则明扣着她的脚踝不允许她往前爬,任由她的眼泪和尿液一样沾湿床单和被子。
“怎么总是哭?”
他语气慵懒地询问她,却不需要答案,自问自答:“下面失禁会导致泪失禁吗?”
他一边说,一边去摸她的大腿,从膝盖内侧摸到大腿根,温柔地好像是在安抚她,可慎怡知道这绝对是恶劣天气的前奏。
然而她逃不开。
纪则明趁着她松懈,用拇指微微掰开她的臀缝,那翕合的小洞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在他滚烫的视线里不断收缩,淌出一小道近似精液的水流。
被插得太重太久,体液都变粘稠了。
他不可控地幻想如果是内射,又该是怎样一种淫靡的场景。
纪则明伸出手指把那湿滑挖出来,摸到慎怡的花唇上,方便他掰得更开,甚至能看见里面战栗的穴肉,等着他填满。
色情的念头在脑子里挥散不去,他直觉再意淫下去自己就要射精,于是毫不犹豫地顶胯,将整根没入穴内。
慎怡闷闷的呻吟传来,紧接着是深呼吸,随着他抽送几次以后,变成了娇娇的抽泣。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逼仄,他一下干得比一下重,囊袋撞到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偏她水流不止,越是这样粗暴越是淌得欢。
纪则明的胸膛覆上来压到她的背上,两个人的体温好似洋流汇合,彼此交换。
他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被迫她抬头,侧脸贴在她的脸颊上,不住地蹭,有眼泪做润滑,他感受到了好似变得更加兴奋。
“哭得真漂亮。”
温热的舌头在舔她的眼泪,慎怡委屈得更厉害了,想起他嘲笑自己上下失禁,伸出手想要挠他。
结果还没动就被人扣住,五指被分开地牢牢握住,他一边操一边喊她妹妹,明知她讨厌还要故意这样做,就是看她哭,要看她失禁。
“坏人……”
他听了也不生气,更不卖好,坦然承认。
“我是。”他吻着她湿湿的眼睛,“但你是乖宝宝,对吗?”
慎怡最讨厌他这一点。
这人床上床下反差极大,如果他要道貌岸然地立住人设,她反而没那么生气。偏偏他诚恳又理所当然,一副我就是好色的模样,让人想谴责他都没辙。
肉棒在体内滚烫地煨着穴道,每一寸都被他凶狠地开拓,夷为自己的领地。
他从刚才重来开始就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做得越来越凶,慎怡后面实在受不了了,失手扇了他一巴掌。
没想到他变得更加兴奋,捂着她的手贴在脸上,要她再来一次。
慎怡不肯,他恳求数次也拿她没了办法,扣着她的腰射了出来。
却在事后温存的时候用嘴唇和牙齿细细麻麻地舔咬她的掌心,问她打得痛不痛,爽不爽。
慎怡不理,他却仍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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