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肉掌。
至今没成功。
白酒的醇厚在脑子里发酵,其实他没喝多少,只是太久没喝这类型的酒精,有些接受不能。再加上院子里有风,又冷,到了室内头疼就发作起来了。
他在这意识不清的灼烧感里,让慎怡记得明天早上提醒他。
慎怡在玩手机,凑近了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明天提醒我问泽叔他们要食谱。”
“什么食谱?”她反应过来,“不是说是锅的原因吗,要食谱有什么用?”
他皱着眉,“我想办法。”
说完就赶人去洗澡。
慎怡却跳下床,说你先洗,她去趟楼下,给他装点水喝,顺便把红包给了。
除夕夜给小孩子一点小惊喜。
下面已经熄了大灯,但并没有完全陷入黑暗,都留着照明的光芒。一楼隐约还有动静,估计是还没睡。
阿宝婶正在给小恩补裤子,她这个贪玩的,放炮给烧出个洞。
见到慎怡下来,还以为是纪则明有什么事,连忙站起来,“他还好吧?要不要吃点醒酒药?还是我煮点醒酒汤,你端上去?”
他们这里通宵达旦对酒当歌是常有的事,醒酒药和消食片一样常备。那泽叔本就是个酒蒙子,纪则明没拒绝,他便当人知己似的推心置腹。
“我明天起来一定好好说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把客人当酒桶……”
慎怡摆摆手,说自己只是下来装水。
“喝水啊?要不你把这个烧水壶拿上去吧,省得下来。”
慎怡谢过,一手拿过水壶,一手摸出红包递出去。
她还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
“这个是给小恩的,她睡觉了?”
“睡了睡了,被我赶去睡的。唉呀我说你,第一天来还封什么红包?见外……”
“小孩子嘛,祝她新年快乐。”
阿宝婶要还回来,慎怡躁着脸狂摆手,踏着小碎步赶紧上楼了。
一直到关上房门,她的心脏还在狂跳,觉得自己刚才演了一出特别精彩的戏,特别像个大人。
她正想和纪则明分享,就发现对方已经洗完澡躺进被子里睡着了。
许是因为酒精,他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慎怡轻手轻脚地把水壶放到床头,又小心翼翼地去找衣服,结果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人还是醒了。
“吵到你了?”
“没有,起来喝水。”
他把被子掀开,拍了拍床。
“慎怡,快进来。”
云城的深夜温度直线下降,冷得人牙齿打颤,这边没有暖气,只能在物理上做好保暖。
慎怡跟小飞弹似的钻进来,纪则明睡了有一会儿,再加上他自身体温高,熨得被子里格外暖。一进来他就抱上来,慎怡反而没那么想睡了。
她又开始撩拨他讲话。
她说她好期待明天,她大学毕业以后再也没有那么想迎接年初一。
因为年初一家里就会开始来亲戚,那些考研还是考公,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找到好的工作,将来有什么打算等等问题也会跟着一起来。
今年的明天却没有。
纪则明意识都不清醒了,勉强听她说着,感觉越说慎怡越精神,终于忍无可忍地捂住人的嘴巴。
“你现在让我多睡一分钟,明天我就能早起一分钟,带你出去玩。”
慎怡果然受用,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结果还没到早上,她的心情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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