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怡和纪则明在一起不久以后,就有朋友问了慎怡一个问题,你们做过没有?
朋友打听这种私事倒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因为她最近也步入了爱河,拿不准相处的尺度,想向慎怡取取经。
慎怡很坦白地告诉她:做过了。
朋友很震惊:“啊?你们不是才在一起……这么快?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这个事情……”
要怎么开始?要怎么表达?要怎么说才不尴尬……想多一点,女孩子要主动开口吗?
慎怡答:“顺其自然。也没有固定的时间限制,并不是说你们在一起多少天才能做,你想要就做呗,忍不住就做。”
她说得太露骨,朋友听得面红耳赤,后来和男朋友到底有没有尝试,又是怎么尝试的,就不知道了。
但对于慎怡来说,性就是个取悦自己的东西。
如果可以的话,两个人都有被取悦到最好。
她和纪则明刚在一起没多久就做了,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她馋男人的身体。又没什么洁癖上的后顾之忧,顺水推舟就成了。
后来在床上更是开发了无数玩法和性癖,怎么开心怎么来。
其中就包括了情趣内衣。
这种东西嘛,偶尔穿一次过过瘾还好,常常套在身上就很略显腻味。
慎怡也不喜欢每次都刻意精致打扮地上床,虽然纪则明对这个的兴趣很大,但对她的心情表示认同。
于是两个人形成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就是每逢纪念日和特殊节日都穿一下,擦点不一样的火花。
上一次穿情趣内衣还是在纪则明生日的时候,在大厦顶楼办酒会,遣散了朋友以后就直接下楼往早就开好的房间钻,甚至在电梯里就亲上了,出去的时候还被一个路人不小心看见,双方尴尬了一脸。
酒店倒是很贴心,知道是生日,又是情侣,还给他们准备了玫瑰花和蜡烛。
慎怡那天穿的是白色,蕾丝边缀在裹胸的边缘,带点聚拢的效果,把两团小乳挤得饱满圆润。腰肢被束腰紧紧包裹,勒出更纤细的线条,更别说那欧根纱的裙摆,根本只能说是欲盖弥彰,连两瓣臀都盖不住,埋在半透的材质里若隐若现,勾得纪则明眼睛都直了。
磨人的是她向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当时看起来跟天使一样纯洁,但露出来的地方有足够色情,两厢对比更让人血脉喷张。
却还嫌不够,套着这副皮囊难能可贵地替他口了一次,趴在他腿上时不时用纯洁的眼看他的反应。
那天晚上的战况堪比天雷滚地火,两个人躺在床上,却好像从水里被捞出来般濡湿。
做完的时候慎怡真的觉得自己体力不支,纪则明却还搂着她,揉着她的小屁股问她,宝宝明天还穿好不好。
她当然是说不好。
他便千求万求,声音都夹起来,跟撒娇似的。
慎怡烦了,只能先哄住他。
“下次穿小恶魔给你看。”
“真的?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就是下次呀……”
眨眨眼这天就来了。
慎怡睡前打了个喷嚏,纪则明体贴地递来纸巾,放到她的鼻子上,帮她揩鼻涕。
她却更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羊羔。
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在期待。
她喜欢看男人为她变得反常,尽管有的时候也会在这上面吃一点苦,但是老公精力旺盛总的来说又不是什么坏事。
她甚至连要说什么台词都已经想好了。
心跳变得好快,慎怡开始数着天明。
纪则明摸了摸她的手腕内侧,摁住她的脉搏,哄着她:“快睡吧,明天起来收礼物。”
慎怡大叫:“你别说了!你这样我更睡不着了!”
怎么会有这么开心的事情啊,她已经难以闭上眼睛。
有一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跳出道德的范围,也可以用到不用心维护身体健康上。
慎怡昨天又是着凉又是熬夜又是情绪亢奋,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便光荣地发烧了。
纪则明把体温计从她腋下抽出来的时候,她还摇着发热的脑袋拒绝承认这件事情。
“不要啊……呜呜呜……”
他却已经给她拿好衣服。
“换上,去医院挂水。”
“不行,我今天是要吃圣诞大餐的……”
纪则明很严肃,“食材我退掉了,从医院回来买点流食。”
她平日里的食谱都是纪则明做决定,生病就更不用说了。
慎怡还不止一次窃喜自己抵抗力强,几乎不会生病,不用去吃男妈妈的爱心病患餐。
没想到会在这一天栽了个大跟头。
期待已久的事情因为不可抗力因素而不能发生,简直就像买彩票和兑奖号码擦肩而过一样让人握紧拳头,心情崩溃。
特别是你前一天还自信满满,坚信自己这次一定能成为百万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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