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景津津有味地吃着女孩的胸,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小小的胸,从胸到肚脐,再沿着大腿两侧而下,他亲吻着许若樗的小脚丫,当男人炽热的唇落在敏感的脚底,许若樗浑身紧绷,难耐地扭动着,发出喵咪一样的叫声,叫得男人心痒痒。
不过,再怎么情动,陈源景也不敢真的放纵自己占有女孩。他清楚,穆萍需要自己做的是彻底击溃许若樗的心里防线,让她乖巧地任命。
所以,欲望在天堂口蠢蠢欲动, 却迟迟不敢进去。
这样一想,陈源景的欲望淡了下来,雪白夹杂着红痕,刺眼得很。他直起上身,低低沉沉地笑,然后面无表情地骂了句:婊子。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在许若樗的耳朵里。
她睁开眼睛,目光盯着天花板,死死地咬着唇,才不破自己不要哭出声来。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他骂的一点都没错,她早就被人糟蹋了,一个女孩连自己的清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可是,这不是她自愿的啊,她也想清清白白地活在世上。
委屈的泪水静静地融化在心里。
陈源景一边用手揉玩着许若樗腿心滴着水的花园,一边将手指浸润在里面,浸泡了一会儿再拿出来,湿漉漉的指尖挂着粘稠的银丝,最后掐着她的嘴将指尖舔干净。
液体无色无味,可许若樗仍是恶心地干呕,她麻木地咽下自己的液体,随后闭上眼睛,再也不肯看着男人的羞辱和自己的无能为力。
或许,她还不如死了。
但,凭什么?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恨意贯穿她的心胸,心里的那个她在呐喊:这个世界上,无辜的人被拖进深渊,恶人在狂欢,在欢迎同类的到来。明明都是拜恶人所赐,而她深深地陷入沼泽地,一不留神就要命丧黄泉。凭什么恶人活得快乐潇洒,而她就要绝望至死。
不,她不甘心。
要死也是他们去死。
许久沉寂之后,许若樗猛地睁眼,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平静的神色似乎接受了命运的玩弄,可若细看那双清澈得看不见尽头的眼睛,风平浪静之下是未知的波涛汹涌。
埋头的陈源景没有看见她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笑不见底,无端诡异。
一小时后。
陈源景拿起毛巾,裹在身上,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那一刻,他停下脚步,背对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低声地留下一句:对不起。
女孩还是一动不动,陈源景自嘲一笑,推门离开。
再一次,在凌辱后,施暴者潇洒离去,受害者默不作声。
许若樗神情恍惚,咔哒一声,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抬头看去,宋慧容用钥匙打开了她手上和脚上的镣铐。
为什么?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可许若樗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宋慧容一愣,拿着钥匙的手停在半空,良久,她笑出了声,装傻充愣,反问道:什么为什么?
没什么。
许若樗撑起半边身体,想要下床,但浑身酥软,陡然无力,险些跌倒在地。宋慧容连忙抓住她,许若樗跌在她身上,在宋慧容的搀扶下,许若樗走进卫生间。
她转过身,啪嗒地反锁住门。
许若樗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哗地响起,她无力地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两眼无神地落在某处。热气氤氲出泪水,在狭小的空间内自由蒸发。
她两手紧紧地抱住自己,头埋在膝盖里,压抑的喘息声掩盖在水声中。
哭了许久,许若樗用光了全部力气,想要把此生的泪水挥洒尽。
她无所掩饰,无所畏惧。
活下去,哪怕一生背负耻辱。
等了好久,宋慧容几乎打算喊人破门而进的时候,门开了,许若樗神色苍白地看着宋慧容,复杂暗沉的目光回视她。
以后你就忘了自己,黑风滚只有言言这个人。宋慧容轻描淡写道。
女孩不做声。
记住了吗?宋慧容加重语气。
记住了。轻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去。
来看看,你喜欢哪件?一会儿我带你去认识认识人。
宋慧容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全都是半透不透的,什么颜色都有,但再怎么好看也不适合一个十三岁的小孩穿。她随意地翻了几件,手指停落在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裙。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宋慧容挑的衣服过于性感,鲜艳的颜色,露背的设计,更何况此时许若樗身上还有欢爱后的痕迹。如此不加掩饰地显露,意欲何为呢。
许若樗冷眼旁观,像个木头杵在那里,任宋慧容给她挑衣服,穿衣服。当宋慧容拉她坐在梳妆台前,涂上口红,抹上腮红、眼影,活脱脱像个芭比娃娃。
真漂亮。
门一开,惊呼声乍起。
宋姐姐,你怎么才来啊?我们等的花儿都谢了。
就是啊,姐姐。
呵呵,要罚酒的。
······
宋慧容笑眯眯地接过递来的酒杯,立马有人拿着一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