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那我去?给学妹过17岁生日。”
“这还差不多。”许意想了想说:“不过我周二要上班啊,最早也要五六点下班,我们吃晚饭吧,你看看想去?哪家餐厅。”
许思玥:“我能去你住的地方吗?外面好吃的餐厅都要排队,这大冷天的,冻死了。我们可?以在家点披萨和?奶茶外卖,而且,我有点想看上次见到的那只小猫。”
许意:“下周二啊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室友可?能也在家。”
许思玥:“在就在呗,我反正社牛,你问问他介不介意我过去。”
许意说:“好,那我问问。”
许思玥:“对?了,学校三食堂新开了个做西点的窗口,便宜又好吃,每天排长队。我去?给你抢一盒巧克力芝士挞吧。”
许意眨了下眼,克制地说:“少带几个,太长胖。”
许思玥笑:“那个就是整盒卖的,没事,吃不完就分给你那个室友,刚好促进一下室友关系。”
许意:“…好。”
挂断电话,她给周之越发了条消息:【下周二我妹想来找我,可?以吗?】
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收到他的回复。
她顺便又往上翻,看了一遍他们前两天的聊天记录。
许意在床上坐着坐着,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什么时候,手机扔到一边,她直接睡了过去?。
前两天晚上吃了褪黑素,都睡得很不踏实,半夜容易心慌。
这次,也是?几乎是?刚阖上眼,就做了个噩梦,居然还被“鬼压床”。
梦里,是?周之越收到她最后一条的消息时的画面,她没真的见到,但也许有想象过。
他的手机屏幕上,只有她简短的一句话:【真的很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已经回苏城了,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周之越好像是在手机上打了什么字,但消息发送失败。
绿色的气?泡框旁边,多了一个醒目的红色感叹号,显示他们已经不是?好友。
他打电话过去?,却也只能听见忙音。
待周之越比赛结束,他回到北阳,直接去了学校对面那套公寓。
打开门时,便看见屋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而他们互送的礼物、共同的物品还都在。
仿佛是?她人已经走了,却把所有回忆都留给了他。
周之越看了一圈,默默转身出门,去楼道里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有搬家公司的人上楼,把所有属于她,还有他们共同的东西都装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里,然?后带下楼,整个丢进脏兮兮的垃圾箱。
许意全程都是旁观者的视角,定定地站在旁边。
她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只能干看着。
垃圾袋的袋口没扎紧,里面的水杯、睡衣、玩偶、浴巾、香薰蜡烛、摆件一件件洒出来,再掉到垃圾桶的底部,不断发出尖锐的碎裂声。
许意每听到一声?,就好像心脏也摔出一道裂痕,鼻子很酸,眼泪像脱线似的往下掉。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周之越下楼,径直走向?另一个,远离她的方向?。
许意用尽全力喊他回来,他却像完全听不见一样?,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消失在远处的拐角。
“周之越——”
许意猛然?惊醒,眼睛还酸痛着,脸上和枕头上湿漉漉一大片,全是?泪痕。
她缓缓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
周之越一身黑色的西装外套和西裤,衬衫领子松了两颗,就站在她的床边,正垂眸看着她。
他薄唇微张,语气?比平时温和不少:“梦到什么了,叫都叫不醒,还一直在喊我名字。”
许意看见这张脸,先是?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忍不住又开始哭,哭得比刚才还要伤心。
周之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从床头柜上拿了包抽纸递过去。
许意撑着胳膊坐起身,抽了好几张纸擦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香味,莫名就更觉得难过。
周之越声?音低低的,像是?哄人般的语气:“别哭了,做梦而已,这不是?已经醒了吗。”
许意心情还未平复,好一会儿?后,才哽咽着问出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之越看着她说:“刚回来,一开门就听见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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